一位偉人曾經說過:“每天晚上,當我睡下,我就死去,下一個清晨,我醒來,我又重生。”
“我給你使了半天的眼神了,你怎麼不把佐德將軍給解決啊?”
這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
剛才佐德將軍就在那裡,他不敢問,現在正好,他剛剛讓人克拉克肯特去送佐德將軍進囚室。
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個宇宙的誕生和毀滅是個週而復始的迴圈。
隨著時間的推移,迴圈不斷加,由於這種加,這個宇宙的結構正在失去內聚力。
現實已經經歷了太多次的拆解與拼合,因此,產物不僅毫無生氣,同時也面臨著極大的危機。
我遇見黑暗的未來。世間最強大也最邪惡的兩個存在即將開戰。
如果我不在事前阻止這場戰爭,歷史就將再度重演,只是這一次,現實可能不夠穩定,無法倖免於難。
自從萬物伊始,我就一直高坐在這把莫比烏斯之椅上,靜觀世間百態。因為平心而論,這些存在是生是死對我毫無影響。
然而即使如此,沒有觀察物件,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我將直面空虛。故而,即使我被禁止使用所知所見進行干涉,偶爾認為威脅重大之時,我依舊會違命出手。
我第1次破戒是在一個離這裡十分遙遠的地方,在另一個太陽系裡。
在那裡,存在著兩個從地貌到靈魂都截然相反的星球。
天啟星,奴役與壓迫的深淵,受恐懼統治,為絕望驅使。
以及,新創世星,文化與科技的天堂,雖然其自身內部也是暗潮洶湧。
時至今日,許多人仍誤會我效忠新創世星,但我不會效忠任何人,這一點需要牢記。
千年一度,天啟星和新創世星的公轉軌道會讓兩個星球迎向彼此,兩個星球頻地震。
當引力場的撕扯讓兩個星球同時陷入危機,天啟星和星創世星通常就會開戰。
戰火綿延不絕,他們會把我看到之物盡數摧毀。因此深知這些戰役關鍵所在的我出手干預我做了沒人敢做的事。
我先讓莫比烏斯之椅帶我到天啟星,與天啟星的君主達克賽德對話。
很多年以前,天啟星。
達克賽德倒揹著雙手,站在一棟建築裡。而他的眼前,則是天啟星如同岩漿一樣暗紅色的天際。
鋼鐵工廠鑄造的熔爐在達克賽德的面前燃起火焰,經過達克賽德的面前噴到天上,深紅色的岩漿,像天女散花一樣散落在天啟星的土地上。
他們在鑄造武器,這是戰爭的號角,也是天啟星的千年一度的盛會。
密特隆端坐在莫比烏斯之椅上,此刻的他出現在達克賽德的身後。
莫比烏斯之椅……簡單的說,這東西能讓任何一個坐在他上面的人,哪怕是一頭豬,都變成dc宇宙的活百科全書。他能讓坐在上面的人聽到那些答案,世間萬物的答案,只要莫比烏斯之椅知道,他就能告訴坐在上面的人。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基礎的功能,比如在時間、空間和其他維度中隨意旅行之類的,等等。
莫比烏斯椅還配備了牽引光束,其強度足以將一顆行星拉離軌道,但總而言之,它就是個交通工具,並不具備什麼強大的力量,但足以讓密特隆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達克賽德身後。
“我來提出一個協議,這場戰爭可以到此為止。”密特隆說道。
“在我統一眾生之前,這場戰爭絕不會停止。眾生也包括你,觀察者。”
“若是不再有可供統御的眾生又如何呢?那你又所求何物呢?達克賽德,我的方法簡單明瞭,也是攻心。伱和新創世星的統治者天父各選一個兒子出來,然後到一塊中立的領地上,交換這兩個兒子。”
達克賽德沒有回頭。
“我有很多兒子,密特隆。而且就算其中的一個繼承了新創世星,我也不會就此和他們休戰。”
“你也許不會,但天父會就此和你休戰。”
我說道。
我終於說動了達克賽德。他終於轉過身來看向我,他的眼底有暗焰湧動,亦如天啟星的礦井。我不確定當時看到的是一個微笑,還是他單純的只是呼了口氣,但達克賽德同意了。
緊接著就是新創世星。
“你這請求對我和我的家人都太過分了,密特隆。”
我坐在莫比烏斯之椅上。
“這個協議能夠拯救整個新創世星和天下蒼生,天父。”
我眼前的天父抱著自己的腦袋:“你明白你是在要求我把一個兒子送到怎樣一個星球去嗎?他很有可能會死在那裡。”
“你知道我無所不知,這也是個不請之請。”我說道。
“他要忍受的那些褻瀆和折磨——”
“達克賽德同意了。”
我看到天父的神色在鬆動。我知道他動心了,一如莫比烏斯之椅告訴我的那樣。
而那時……
他就曾在暗處聽到了一切,天父的其中一個兒子。
他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