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樂的聲音,我立馬站起來,躲避著姍姍接電話。
“黎樂。你怎麼知道我電話?”我很驚訝,這是美國恐怖組織乾的嗎,我的電話號碼才換一會。
“你是我的人,你在哪裡幹了什麼我當然是知道的,趕緊回家吧,幹嘛住酒店呢?”黎樂冷漠地吩咐道。
“我不回家。”我惡狠狠地吼道。
“我已經在酒店樓下了,你趕緊收拾東西下來吧,我已經幫你把房間退了。”黎樂毫無商量的口吻。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和我商量一下。”我一下全身都涼了,這男人是要造反的節奏。
“你都是我的啦,還商量什麼呢?趕緊下來吧。我在車裡等著你。”黎樂話說完以後咔嚓把電話掛了。
我弱弱地走出房間,告訴姍姍說,我男朋友回來了,在樓下等著我捏。
姍姍有點不情願地和我離開了酒店。下樓時,黎樂捧著一大束鮮花站在大廳裡。
看到我,黎樂就高興地迎了過來。旁邊的很多人都哇塞一聲。這是上等珍貴的玫瑰吧,似乎只有在巴黎的種植園才有喲。哇塞好幸福喲。各種議論紛紛而來。
我則不以為然,我覺得黎樂真會做面子,且太會弄虛作假了。我走到他面前,然後指著花說“多少錢買的?”
他看了看我,高傲地說“三十萬……美元。”
我只若若回答一句“你好有錢。”然後徑直走出了大廳,上了車。
姍姍羨慕死我了,走過來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說“你為什麼不接受那花呢?那麼名貴的花卉。”
我勉強地笑了笑。說“男人不能慣著。”我望著黎樂慢慢地走了過來。把花從窗子裡放到我的懷裡,然後上了駕駛室,戴上墨鏡,啟動油門,一溜煙就走了好遠。
一路上,黎樂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開著車。
我可忍耐不住。惡狠狠地問“你幹嘛這麼做?”
黎樂沒有回答,反倒把車內的音樂開的很大。縱找投技。
我咔嚓把音樂關了。大吼“你幹嘛這麼對待我?”
“我怎麼對待你了?”黎樂很不解地問。“難道是它?”
他指著我懷裡的話,很自以為是的笑了。“我們結婚那麼久了,這算是第一份禮物吧。”
我定定地望了望黎樂。這男人,玩世不恭,表情永遠不可一世。“你知道,我不是說的這個。”
“那你是指什麼呢?我現在什麼問題都不想回答你。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離開?”黎樂兇惡地質問,手握方向盤,戴著墨鏡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讓我渾身抖。
“我怕你了,行不行?”我反擊道。
“怕我?哈哈,怕我什麼?”黎樂似乎永遠不知人間冷暖。
“怕你的太多太多,從頭到腳。”我真誠地說著。對於這男人,已經把我折磨的無話可說了。“這三千萬怎麼回事情?”
我拿著帥氣醫生給予我的卡質問黎樂。黎樂看了看嘿嘿而笑。“想不到世間也有不喜歡錢的人,真是稀奇喲。”
“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呀。”我大吼。“人家現在要把我告上法庭了。”
“告去吧,沒有事情的,放心吧,有我在你的身邊,我一切都會幫你搞定的。”黎樂自信滿滿地說著。
“你哪裡來那麼多錢?”我很疑惑。
“你忘記了,你的老公是著名的古董商人。這點錢算什麼捏。”他自信滿滿,很是土豪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