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沖沖地走向繼母家裡,路上遇到兩個熟人,見我印堂黑,面色鐵青。行色匆匆。問我幹嘛去。
我說我要去借斧頭。人家差點當場暈倒了。“你借斧頭幹嘛?”
“我想殺人。”我惡狠狠地說著。
“啊,殺人?誰?”
“鬼。”我兩眼愣,嘟嘟地望著。
“鬼?我看你才是一個鬼。”
“我就是鬼。”我瞪了瞪眼睛,二話沒有說,嗖一下走了。
望著我的背影,都瑟瑟抖。暗罵“看來,不會太平了。”
我暗自說著,確實不太平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我走到繼母家的時候時,我一腳踹開門,繼母這個死女人真和他的小情人在一起摟摟抱抱,兩具光溜溜的身體真纏綿在一起。
我拿起男人的衣服朝屋外扔了去。嘴裡默默地念叨“滾。”
男人稀里嘩啦從繼的身體上面下來。然後瞪了我一眼後,撒腿就跑。連皮鞋都是提著的,慌里慌張的,一看就是幹了偷雞摸狗的事情。估莊腸亡。
繼母對我怒吼道。“賤人,你來幹什麼呢?又來騷擾我的生活幹嘛。”
我伸了伸舌頭,看著她置之不理。“我夢見了我父親,他說要見你。”
“神經病,你父親早死了,你是不是見鬼了?”繼母衣服不理會的姿態。
“是的,就是瘋了。”我很得意地看著他,呵呵而笑。
我在繼母的家裡走來走去,翻箱倒櫃。“你的斧頭呢?”
我的眼神惡狠地看著繼母,雙眼折射出要命的光芒。
繼母用床單裹住身體,縮了縮,望著我說“你要幹嘛?”
繼母的眼裡有害怕,有恐懼。更有難受。
“殺人。”我凶神惡煞地瞪著她。“我父親真的想你了,需要人陪,說是很寂寞寂寞。”
“啊,什麼?”繼母驚訝的吼道。
“啊,什麼啊,你大爺的,要死呀。你去陪我父親最好了。”我笑呵呵地說著。
“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繼母驚慌地看著我,眼角有淚水,甚至有哀求。“這個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不能,我殺了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咧嘴歪笑,邪惡地看著她。
“你要知道,好歹我也是你的繼母,你這樣對待我,會遭雷劈的。”繼母繾綣著,頭都快縮排脖子裡面去了。
“哈哈,雷劈?你幹了那麼多的壞事,怎麼沒有被雷劈呢?我倒是很希望你被雷劈,或者我們一起劈死吧。”我張牙裂嘴地靠近繼母,然後抱住他望著天花板,抖了抖。“你看,上天沒有眼睛,不劈死我們,所以我殺了你也無所謂的。”
“你這個惡魔,你就是一個混蛋。”繼母指著我哭泣地吼道。
“哈哈,我就是惡魔,你也不錯呀,也和惡魔有點關係嘛。”我毫不避諱地大笑道。
“你瘋了,真的瘋了。”繼母哭泣地說著。
“這個問題你一直都知道的嘛。”我一直表現的特別坦然。“斧頭在哪裡?”我捏住繼母的肩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