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屎運了。”
左冷禪酸了,內心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這等狗屎運怎麼不落在他們嵩山派的頭上,如果能與帝師合作,分潤一些名望,他們嵩山派哪還需要去忌憚少林寺那個壞鄰居?
甚至還能借此加深一下與朝廷,乃至皇上那邊的聯絡,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嵩山派早就跟朝廷那邊的關係淡了。
這很危險,說不定什麼時候少林寺那群禿子就會下黑手。
正因為如此,他才想要合併五嶽劍派,本質上也不過是加強自身,自保罷了。
“當初在衡山的時候,是不是嶽不群殺害了你費彬師叔和樂厚師叔?”
神情一轉,左冷禪陰狠的問道。
前段時間留在衡山那裡的弟子們借鑑華山派的做法,找來幾條獵犬最終找到了費彬的屍體,並得到一些線索。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華山派!
勞德諾心頭一跳,好在多年臥底生涯鍛鍊的精湛演技讓他保持著冷靜,愕然的道:“當時弟子一直跟嶽不群在一起,沒有遇到過兩位師叔啊!”
“那他的大弟子令狐沖呢?”
左冷禪依舊無比憤怒。
上次衡山之行,讓他損失了兩位師弟,還是十三太保中排名靠前的,這讓他如何能忍?
“令狐沖那邊弟子卻不知曉,當時弟子跟隨嶽不群在衡山城周邊遊走,搜尋魔教妖人的蹤跡,而令狐沖則帶人去追擊青城派,解救林震南夫婦兩,與弟子不同路。
不過弟子會著手調查此事。”
勞德諾應下此事,表示會著手調查的。
同時大致猜測應該是令狐沖又在衡山那邊做了什麼,甚至有可能跟費彬之死有關。
畢竟樂厚是他親手所殺,之後現場也做了特殊的佈置,只有費彬那邊他們不清楚。
原本以為是曲洋劉正風所為,現在看來似乎另有內情。
“一切小心為上,切莫被嶽不群看出馬腳。”
叮囑一句,左冷禪不再久留,施展輕功身法快速離去。
這裡畢竟是華山派的地盤,邊上還有一個華山書院,內中有半個西廠的高手坐鎮。
一旦被那些人發現蹤跡,會很麻煩的。
“大師兄,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仰天長嘆,勞德諾快速返回華山派。
此事必須儘快告知師父和昊師弟,讓他們著手處理,同時防備嵩山派的反擊。
剛剛睡下沒多久的老嶽被勞德諾叫醒,一聽出了事情,便穿衣來到靜室。
田昊和甯中則兩人也隨後趕來,相比起甯中則的憂慮,田昊卻要冷靜的多。
不管令狐沖又惹了什麼禍事都無所謂,反正那傢伙也快要跟風清揚學劍了,到時候就是劍宗門人。
都不是華山氣宗的人了,就算捅破了天,跟他們有關係嗎?
沒過多久,勞德諾帶著令狐沖從思過崖歸來。
“師父,這麼晚了叫徒兒來何事?”
令狐沖納悶的問道,剛剛他在思過崖那裡睡得正香,然後就被勞德諾叫醒。
著實想不明白師父為何要在大半夜的叫他過來。
“說,你當日在衡山城外做了什麼?是否遇到了嵩山派的人?”
這一次嶽不群顯得很平靜,甚至還有心情品茶。
雖然不知道左冷禪掌握了什麼線索證據,但源頭肯定在令狐沖身上。
樂厚那邊他們做的很完美,足以讓左冷禪懷疑上少林寺和日月魔教那邊。
而且因為莆田少林的事情,少林寺的確派了不少高手南下。
可千算萬算,著實沒有算到這孽畜又惹事了。
不過失望太多次,他已經麻木了,沒必要為了那孽畜大動肝火。
以前生氣主要是恨鐵不成鋼,可現在他已經不將其當做弟子來看待。
甚至都在琢磨著將那孽畜逐出華山派,或者直接廢了殺了。
他的忍耐也到極限了!
“弟子,弟子……”
令狐沖有些慌亂,支吾不言。
“衝兒,嵩山派已然掌握了一些證據,你儘快將實情道出,我們也好自證清白,否則一個不好便是嵩山派與我華山派的生死大戰,後果不堪設想。”
甯中則柔聲說道,示意令狐沖趕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