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好吧,許覓放棄了,安安靜靜地吃完,收拾好碗筷,把廚房也整個清理了一遍。
“徐爺爺,我想大掃除,有哪些東西是我不能碰的嗎?”
許覓謹慎地詢問,說好了幫做家務,就要好好表現。
老中醫想了下,“藥材別打溼了,櫃子裡的瓶瓶罐罐也小心些。”
“好。”
許覓領命離去。
“你那頁都看多少遍了?”
老中醫沉聲問,面上難得帶了些無奈。
祁曜抬頭,眼神淡漠地看他:“為難他很有意思?”
“你這小子,懂點禮貌嗎?”老中醫沒好氣的,“都是他自己主動的。”
“你沒和他提過我?”
老中醫問到。
“本來要提的。”
祁曜淡淡道,變數總是比計劃快。
“那現在是不準備和他說?”老中醫問,“不怕他以後知道,我們早就談好了?”
“那又怎樣,以後我和他也沒什麼關係。”祁曜不以為意。
又問:“你很有名?”
老中醫翻了個白眼,“早上排的隊,排傻了?”
“你的名氣都傳到國外了?”
沒理會他的情緒,祁曜繼續問。
“嗯,這個嘛,雖然我有自信,但是真不至於。”
老中醫露了點笑。
“呵,又是騙我。”
聞言,祁曜冷笑一聲。
“騙你什麼?”
老中醫好奇地問。
祁曜沒回答。
“不過你來了也好,治病嘛,中醫講究的還是望聞問切。你這腿,傷得是真嚴重,不是你叔公找上我,你又對了我胃口,真不願接這爛攤子。搞不好,壞我聲譽。”
老中醫一臉嫌棄地看著祁曜。
祁曜勾唇,“你能得到的,比這點風險多得多。”
老中醫笑了笑,沒說話。
晚間,拖著疲憊的身子,許覓癱倒在床上,雙手向上攤開貼著床面,腿垂在床外,上衣往上移,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燈光照耀下,瑩白如玉。
祁曜從門口進來,恰好就可以看到那一截誘人的白。
微微眯眼,只覺剛剛喝下的水如落入了沙漠,嗓子乾澀得難受。
停在那,半天也沒動。
許覓正閉目養神,察覺有道視線一直凝在身上,睜眼望去,是祁曜。
連忙從床上坐起來,看他眼睛半合著,以為是困了,問他:“要睡了?”
祁曜點點頭,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