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跟在他身後,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過兩天那個基金會的活動你記得去,人會長剛剛特意和我說了,讓我告訴你一聲。”
“什麼基金會?”
“就那個微笑天使的,面板燒傷那個。”林傑說到這突然頓了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下沈灼的臉色。
微笑天使這個基金會創辦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給那些被燒傷的未成年給予救助。
這是林家當年開的一個基金會,沈灼每一年都有進行捐助。
但提起這個,又會無可避免的想起白玉。
畢竟當年,沈灼就是在白玉出事以後,才開始瞭解到這個基金會的。
果然,沈灼眉心輕攏起來。
林傑咳嗽一聲,說道:“過去打一頭也行,好歹幾千萬呢。”
蘇煙在舞池裡跳了快一個小時才回來,她滿頭大汗,說話都在喘氣。
已經凌晨,阮梨清問:“發洩夠了嗎?”
蘇煙抬手要了杯烏蘇,喝了兩口才說,“你不去放鬆一下?”
阮梨清看著滿池子的人,搖搖頭,“算了,沒興趣。”
阮梨清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也沒玩多晚,差不多凌晨就回去了。
她這一晚上睡的還算可以,第二天清晨起來,氣色不錯。
用溫度計測量了一下,燒也退了。
蘇煙說這得多虧她,用了昨晚那種以毒攻毒的方式,阮梨清才能好的那麼快。
阮梨清反問:“誰是毒?”
蘇煙面色不改,“那有三個賤人唄,誰能有他們毒?”
阮梨清沒說話,出門上班去了。
結果才到公司沒一會,前臺就拿著一張邀請函過來。
年關將近,各個公司和商會都在舉辦晚會,阮梨清已經推了好幾個,實在推不掉的就讓羅文或者阮境白代替自己去了。
所以前臺剛說完是邀請函,她就準備推掉。
然而抬眸的瞬間,卻瞥見純白色的封面上有四個燙金的字。
微笑天使。
她頓了下,“放這吧。”
微笑天使的晚會在三天後,那天晚上本來還有一個合作方的晚宴,但阮梨清想了下,讓阮境白替自己去了。
而她則是簡單收拾了下,直奔微笑天使這邊。
邀請函上面說的很清楚,只是一個普通的聚餐,穿著隨意舒適就可以,所以她也沒多做打扮。
阮梨清到的時候,提前了十分鐘。
大堂門口有之前接待過她的工作人員,笑著上前打招呼:“阮小姐,新年好啊,這麼冷的天,勞煩您跑一趟了。”
阮梨清是最近幾年幾乎定期就會固定往微笑天使進行捐助,數額也從最開始的十萬到後來的五十萬,所以工作人員對她印象很深。
阮梨清在門口簽到後,就進了大堂。
微笑天使這次策劃的活動很有意義,不僅邀請了一些捐助人,甚至還在徵求了同意之後,將那些曾經受過基金會幫助的孩子們請了過來。
負責人領著阮梨清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面前,和她介紹道:“阮小姐,這是楊晨,他是第一個受了您資助的孩子。”
阮梨清聞言,看向楊晨,半大的少年,介於青澀和成熟之間,看著有幾分羞怯。
楊晨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在聽到介紹後,還是對著阮梨清鞠了個躬,“謝謝這位姐姐的幫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會回報你的。”
阮梨清頓了下說:“好好生活就行。”
又跟著負責人去見了幾個曾經受過她幫助的小孩,阮梨清全程都保持溫和的態度。
負責人一臉欣慰,“現在像阮小姐這麼好心的人不多了,不過一會我再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你們應該會聊得來。”
“那人也和阮小姐一樣,連續資助了基金會幾年。”
負責人話音剛落,大堂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然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門口。
阮梨清看著林傑,眉梢微挑。
林傑為什麼也會資助微笑天使?
但緊接著,林傑讓來了些,沈灼神色淡淡,進了會場。
四目相對,沈灼一眼看見了阮梨清。
他明顯怔愣,隨機皺緊了眉毛。
偏偏那負責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笑著迎了上去:“沈先生終於來了。”
林傑此時也看見了阮梨清,臉上劃過一瞬間的錯愕,他問沈灼:“你是不是知道阮梨清要來,所以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