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商震和白玉川回到了住處。
那扎看著商震運回來的石子格外的開心,邊拿著自己的弓在那比劃邊跟商震講今天來了一船難民的事情。
商震聽著那扎的講述已是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他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自己上輩子的脈絡,白玉川所說的那個日本就應當是自己上輩子去過的那個地方吧。
可現在商震唯一知道的,那個日本也就是在東面的海上,具體在哪裡他還真不知道!
問白玉川,白玉川也不知道,這幾天他在登州城裡想找張日本國的地圖,可根本就沒有!
他也嘗試著向老地人打聽,可當地人一聽他問日本國在哪裡那臉上就露出警惕的表情來。
這也難怪,這裡已經是沿海了,雖然說倭寇未曾到這一帶搔擾過,可當地老百姓卻是知道倭寇的。
當時那老百姓看著商震的表情就好象看那販私之人一般。
再兼商震也知道錦衣衛到登州來了,那他還是小心為妙吧!
這裡打聽不到情況,那自己接著找船往南面走?可現在又上哪裡去找船呢?
別說現在錦衣衛看得嚴,就是登州府的官差捕快們對船控制的也很嚴。
商震也沒有想到能一下子從那個韓姓大戶家弄出來這麼多的銅錢。
有了這麼多的銅錢商震還想著弄條大船然後再僱些船上的夥計呢,
可問題是,現在他們是有錢卻買不到船。
“我說小板凳啊,你就別瞎尋思了。”這時白玉川說話了。
白玉種雖然搞不清商震為什麼非得往南面去,可他卻也能猜到商震在為什麼煩惱。
“你有招兒?”商震反問白玉川。
“不就找條船嗎?其實很簡單,就看你有沒有膽兒了。”白玉川道。
“啥意思?別賣關子。”商震翻了白玉川一眼道。
“盯住那個老韓家就行,那家肯定有船,而且我覺得那家就是走私銅錢的。”白玉川說道。
“嗯?”商震看向白玉川便心中一動。
對啊,那家備那些銅錢幹什麼?八成就是走私的,那走私的又怎麼可能沒船?
另外,可不光是船的事情,如果那家真的是在走私,那不光有船肯定也有航海圖的!
要不我也坐船去日本國看看?說不定自己能找到九香的墳呢?
此時的商震的思緒便彷彿成了一匹馬,在那廣袤的大西北的土地上開始信馬由韁。
“瞅瞅,你看小板凳的眼睛都放光了。”白玉川低聲在那扎耳邊耳語道。
“你眼睛就不放光?”那扎嗔道,卻是扭了一下自己的細腰。
原來白玉川嘴裡在和那扎說著話,可是他有一隻手卻已經搭在了那扎的腰上。
那扎這麼一扭腰,白玉川自以為溫柔的那隻鹹豬手便滑脫了開去。
“該死的小板凳!剛才我咋又幫他了!”白玉川邊體會著手上彷彿還沒有消失的那扎細腰的柔軟邊懊惱的說道
“不許說板凳壞話,否則我告訴他!”那扎便輕柔的笑。
白玉川回頭看了一眼仍在那裡神遊的商震氣惱的就瞪了一眼。
白玉川和那扎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無疑是越來越多了。
在白玉種看來,以自己閱女無數的本事,那自己和那紮在一起的時候,那不能說自己恣意妄為可是想擺平那扎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可是,出乎白玉川意料的是,他想和那扎的親熱程度卻也僅限於自己可以摸摸那扎的小手。
迄今為止,那扎都沒有親他一口,而自己想親那扎一口那也絕對是不行的!
白玉川幾次“奸計”未能得逞後,以他的閱歷自然就體會出這中間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