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消停了。”商震坐在船艙的上面嘆了一口氣。
然後他就躺了一下去,可他也只是剛仰臉躺下就咧了一下嘴卻又坐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後背上的那是火燎一般的疼痛。
商震把醜女這條船上的瀛人打了個遍,絕大多數的瀛人都被他給扔到了一回海里。
而他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被那些瀛人抓撓時弄出好多道血凜子。
“這幫玩扔也不知道那手指甲上有沒有毒。”商震又叨咕了一句。
先前在打架過程中他還特意的看了一眼個別瀛人的手指頭,那手指甲留的可是夠長的!
勿庸諱言,商震對瀛人沒有好感,就是和醜女一夥的瀛人他也沒有好感。
或許是因為做夢而承傳了前一世的記憶,商震在內心裡對瀛人就感覺到嗝應。
他總覺得瀛人的手爪子不乾淨!
別自己和這些瀛人打架的過程中,那些傢伙的手爪子上再有毒再把自己毒得死不死活不活的。
商震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不對,可是他就是有這樣一種潛意識。
商震正想著呢,船顫動了起來,聽到了動靜的商震一扭頭就看到醜女的腦袋從船艙蓋的下面探了出來,醜女也爬上來了。
“換上?”醜女跪到了商震的身旁說道。
她手裡拿著的是兩件衣服,一件是商震扔在船艙上的溼衣服,另外一件商震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認出那是瀛人的,商震便一搖頭。
醜女見商震不肯換衣服便把商震的溼衣服就鋪在了那船艙的上面,然後又從衣服裡摸出個藥瓶來。
兩個人的目光交匯了一下後,商震沒言語,醜女便從那藥瓶裡倒出來藥面伸手往商震的肩膀上抹。
對此商震倒是沒有反對。
醜女終是與別的瀛人不一樣的,兩個人終是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已是有了默契。
商震感覺到了醜女手尖的溫熱,而很快就又感覺到了自己原本是火辣辣的有血凜子的地方有了清涼的感覺。
看來,醜女的藥還是好使的。
“你叫什麼?”商震也不回頭低聲問道。
“鳩香。”醜女回答道。
醜女這麼一回答商震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震。
“怎麼了,疼嗎?”醜女問。
於商震來講,這點疼又算什麼呢?他也只是感覺到了內心的震驚罷了,不會這麼巧吧?他便想。
“九香?”商震心中有了某種希冀便又道。
“不,鳩香。”醜女糾正道。
“九香。”商震固執的說道。
“鳩香。”醜女並不認同商震的叫法。
必須承認醜女的漢語說的很好,甚至比姬花的語調還要自然一些。
商震無聲的嘆息了一聲,他有了一種失落感,終究只是自己的幻想啊。
“你和姬花什麼關係?”商震又問。
“我爹也是她爹,可我娘不是她的娘。”醜女這樣回答。
“那還長的這麼象?”商震有些奇怪,本來他猜姬花和醜女那是一對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