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之下,6紅昭正趴在一張床上。
所謂的床也只是用木頭架子搭成的罷了。
雖不會嘎吱作響就看那作工之粗鄙一看就是鄉野之物。
可是沒辦法,能有這樣一張床就已經不錯了,這還是哆嗦的師父的禪床呢。
“我弄了啊。”喜糖說了一聲,然後便傳來了6紅昭如同蚊子一般的“嗯”。
性子剛烈那是性子,可6紅昭現在卻感覺自己臉上燒,可她卻偏偏只能任喜糖擺佈。
喜糖先是做了一個深呼吸,他要給6紅昭治傷那終是需要勇氣的。
只因為飯後那老和尚也只是掃了一眼6紅昭的小腿就說了,她得抓緊了,否則有生命之憂。
而老和尚給出的療傷的辦法則是要把一種藥面子撒到6紅昭腿上的紅腫之處。
那藥面的撒法需要從紅腫之處最上面灑起,從而把6紅昭體內的毒向傷口之處“攆”,待到把毒聚到一起後再用膏藥拔出來。
這個活本來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按理說是輪不到喜糖出手的。
當然了,人家老和尚更不可能出手,人家原來是郎中可現在不是,人家現在是出家人。
這個活本應當是交給象秦霜了翠花了那紮了或都哪怕是醜女這樣的女子來做的。
可是也不知道深諳喜糖心事的白玉川和那幾個女子低聲叨咕了什麼,人家非但沒有伸手卻都回避了!
如此一來,這個活就也只能落到喜糖身上來了!
對於這個艱鉅的任務一向伶牙俐齒的喜糖沉默了下來,他沒法跟6紅昭解釋。
他是喜歡6紅昭,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原則,就得趁著給6紅昭上藥的機會一睹玉體。
當6紅昭聽喜糖說是喜糖給自己上藥時也沉默了。
她的命都是喜糖給“拍”回來的,這事她也沒有什麼言權。
於是現在就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唉。”煤油燈下本是要對6紅昭“動手”的喜糖忽然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6紅昭趴在那禪床上低聲問道。
她可是等了有一會兒了,可喜糖就是不動手,這個就太折磨人了!
6紅昭感覺此時自己就象一頭即將被宰上一刀的豬,要是那一刀下來自己也就痛快了。
可這刀總是在自己身後懸著就不落下,你說折磨人不折磨人?
而這時6紅昭感覺自己的裙角動了那麼一下,她一閉眼,終於要開始了。
只是6紅昭心裡這麼想著,偏偏接下來又沒動靜了,喜糖並沒有掀起她的裙子!
“怎麼了,你都說話啊,看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6紅昭嗔道。
而這時她就聽到站在自己身後的喜糖說話了。
而這回喜糖卻是又先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你要是不是穿裙子就好了!”
嗯?6紅昭一愣,隨即本是趴在床上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這個喜糖!6紅昭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雖然喜糖沒明說,可是她卻也知道喜糖那話裡是什麼意思的。
別人不知道,6紅昭卻對自己的傷勢卻再清楚不過了。
最早她的傷是被販私之人給打出來的,然後在這一路跋涉之中就紅腫了起來。
現在已經不是小腿腫了,她的大腿也腫了起來。
這個情況她跟那個老和尚說起時喜糖在場那是知道的。
那要是給她上藥勢必就得掀起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