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黃昏的時候喜糖沒好氣的說任六道。
任六則是一臉尷尬,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作為傅青彪的一個下人他沒法表態。
商震告訴任六去提醒一下傅青彪瀛人今晚上很可能動夜襲。
可是任六回來告訴他們說他們少爺只是表示他知道了,並且一共也只是給商震他們派了二十個弓箭手過來。
喜糖一看任六跟自己說話的吞吞吐吐的態度就知道傅青彪肯定沒說什麼好聽的,喜糖焉能不氣?
“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你回去吧。”商震倒是語氣平和地對任六說道。
任六感激地看了商震一眼離去。
任六對商震還是很佩服的,你看人家商震打瀛人的本事還大,箭射的還準,可是人家怎麼就沒有喜糖的脾氣呢?
商震自然不會有喜糖那麼大的火氣。
他看了看傅青彪給自己派來了這二十個弓箭手,而這二十個弓箭手卻也正在好奇地看著他。
“都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幹嘛?”商震笑道。
“嘿嘿。”那個弓箭手帶隊的小頭目先笑了接著變說道,“大家都是用弓箭的,您那箭法我們服,您那箭法是怎麼練出來的呢?”
商震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他這箭法謙虛也沒必要,可要說有多驕傲卻也不是他的作風。
商震看了看眼前這片很寬闊的水域片刻後問道“老哥高姓大名?”
商震這麼一問,那個頭目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可不敢稱老哥,也就虛長了你幾歲,我叫馬刀。”
“馬刀?”商震一愣,隨即讚道,“好名字!”
而此時本是在旁邊還有點來氣的喜糖也被逗笑了,這名字確實不錯,讓他想起了胡人。
不過問對方的姓名可不是商震的意圖,商震隨即說道“馬大哥對這一帶熟啊?”
“還挺熟的,我們的人就有家是這裡的。”那馬刀忙答道。
“這湖水有多深?”商震又問。
馬刀聽商震問這個忙轉頭看向自己的一個手下“李三兒,你說說。”然後向商震解釋道,“他家就是這裡的。”
那個李三兒忙上前說道“最深的地方兩人左右,淺的地方一人左右,小的原來總在這裡打魚,所以知道。”
“不用說小的我就叫你李三哥吧。”商震一擺手說道。
而他沒等李三兒拒絕,便又接著問道“李三哥既然在這裡打魚,那這附近漁網多不多?”
那李三兒一聽商震說話和氣,更是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雖然他們這些莊丁也知道商震和傅青彪鬧的不樂和差點還成為了敵人。
可不管怎麼說,商震也是敢和他們家少爺“掰手腕子”的人,人家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還管自己叫一聲“李三哥”,這個真的當不起。
“你還是叫我李三兒吧,要說這附近的漁網倒也有十掛二十掛的,再多就沒有了。”李三兒,忙再次答道。
“才這麼點呀。”商震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一種遺憾。
“不知您要那麼多魚網做什麼?”那馬刀在旁邊問道。
“我覺得今天晚上那些瀛人肯定要進攻。”商震分析道,“好像說瀛人來了不少,他們人吃馬嚼的都需要糧食,不可能在這裡和咱們久戰。
而且瀛人用了很多咱們漢人做嚮導,他們同樣熟悉這裡的地形。
我們的人先前出去,沒有把瀛人勾過來很大原因在於瀛人應當是知道這裡地形的,所以人家不會輕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