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長出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們被發現了呢！”
“呸呸呸，就不能盼著我點好，你準備的怎麼樣？”
林凡微微一笑：“萬事俱備，只等著請靈會的召開！”
“好，我一直在大長老那裡，她這次準備確實充分，看得出來下足功夫。”
林凡面露喜色：“那不正好，她準備得越充分，咱們的勝算就越大。”
拿出一套灰袍，善雅遞給林凡：“等會穿上，就老老實實跟在我後面，我會帶你進入請靈會。”
“好。”
林凡接過灰袍，眼睛都一直看著善雅。
“還愣著幹什麼？”
林凡無語：“那你倒是扭過去啊，難不成要我當著你的面換？”
可沒想到，善雅卻似笑非笑：“怎麼，我都不介意，你還不好意思？”
“切，不好意思，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在男女關係方面可是很慎重的。”
善雅打趣道：“比如同時娶了慕容家的姐妹花？還有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都叫做慎重？”
這個慕容雲煙，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林凡也不再多說，直接脫下了褲子。
剛才還笑著調侃的善雅，臉色瞬間變得羞紅！
“你……你裡面怎麼什麼都沒穿？！”
林凡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這個散漫慣了，就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
“雲煙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個無賴！”
善雅說著，狠狠剜了林凡一眼，這才轉過身去。
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林凡跟在善雅後面，走出了洞穴。
一路上，凡是見到善雅，眾人都紛紛停下腳步：“善雅長老好！”
“善雅長老好！”
林凡小聲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受人尊敬的。”
“噓，你注意點，要是現在露餡，誰也救不了你。”
走了半個小時，兩個人最終在一面石碑前停了下來。
善雅掏出一枚令牌，放在石碑上的凹槽裡。
剛才還嚴絲合縫的巨大石碑，發出一聲巨響，從中間緩緩分開。
林凡笑著說道：“搞得還挺神秘。”
“宗主謹慎得很，只有在靈夢宗十年以上的長老，才有資格開啟石碑，進入其中。”
石碑徹底分開，是一條深不見底的小道，傾斜著向下。
善雅嚴肅的盯著林凡：“從進去的這刻開始，咱們就全在宗主的監視之下。”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別說是你，就連我也無法自保，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林凡微微一笑：“都走到這一步，哪還有回去的道理？”
說到這裡，林凡反而拍了拍善雅的肩膀：“放心吧，到時候真有危險，我會保護你的。”
善雅先是一愣，然後翻了個白眼：“你能照顧好自己，別給我添麻煩就行。”
話是這樣說，可善雅的眼中，開始流露出絲絲的感動。
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靈夢宗裡，她見過了太多的勾心鬥角，虛與委蛇。
林凡這句話看似普通，卻是她好久不曾聽過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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