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一戰我真特麼血虧,你輸或贏都實現了自我價值,我特麼完全是白陪你玩。”
“誰說不是呢,可是,你也怪不得別人,你本就擁有違反規則的優勢,難道一點代價也不準備付出麼?”
“你知道那個東西?”
“知道。”
蘇衛深吸一口氣。
“其實我的存在很特殊的,你的秘密我心知肚明,不過,我不會做任何我存在意義之外的事。”
“殺我?”
“對,如果把秘密說出去能夠殺你,或許我會做,不過,至少目前看來,這個秘密根本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威脅。”
“如果你的聲音傳到外面,那就又不一樣了。”
“的確不一樣,不過,規則給予我優勢,卻又是我的限制。”
“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所以,可以開始了吧,說了這麼多,你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
“和自己聊天的機會畢竟不是很多。”
“這一點我感同身受,情感上,其實我並不想你死。”
“哎,開始吧。”
蘇衛嘆息一聲,率先衝向高空。
魔主緊隨其後。
魔主或許不在意,蘇衛卻不得不操心,他們這種層次的戰鬥,若是距離地表太近,可能整個齊域都要被毀掉。
影響範圍可能還要更大。
唯有數萬米高空,才是可以放手一戰的空間。
無極祭出。
蘇衛的是銀白色,魔主的乃是墨黑一片。
古怪的鬧市法相,也是雙份的,只不過是色調不同。
一些手段,一切習慣,一模一樣。
蘇衛感覺自己是在對著一面顏色不怎麼對勁的鏡子張牙舞爪。
然而,每一次,都是驚險的全力拼殺。
蘇衛甚至嘗試了強化機強碎的手段,然而,強化機第一次失效了。
也不是真正的失效,而是,魔主竟然可以和自己一樣,掌控強化機的啟動。
這於愈讓蘇衛感覺,自己就是在打自己。
這世上怎麼會存在這麼古怪的規則?
怎麼會憑空滋生出這樣的對手來?
要怎樣才能戰勝他?
蘇衛機械地出手,因為就是在和自己交手,下一秒對方會出什麼招,自己需要如何應對,已經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想。
似乎已經立於不敗,然而,蘇衛卻知道,這樣下去很危險。
魔主身為劫數,只要蘇衛不死或者不勝,那麼就永遠不會消失,不會疲憊。
這麼消耗下去,自己遲早要被劫耗死。
唯一的辦法,就是想出有什麼東西是對方無法複製且足夠強大的手段。
打亂對方此時處處以相同手段堵自己的迴圈困境。
事實上,這種方法並不難找到。
蘇衛開始在腦海中搜尋在仙宮得到的一些功訣手段,只是知道修煉方法,卻沒有正式修煉。
這種東西,魔主是無法複製過去的。
果然,蘇衛選擇了最簡單的一門劍訣後,魔主的節奏出現了停滯。
這一絲一毫的停滯,並未真正影響到整體節奏。
不過,蘇衛卻已經找到了法門,於是,一邊繼續和對方僵持,另一邊,暗暗參悟起一門曾經蘇衛並不怎麼感興趣,但是威力卻還不錯的手段。
戰鬥過程中參悟新的術法,這種能力,也唯有蘇衛這種悟性強化數十次的怪胎能做到了。
當然,現在,這個怪胎已經不是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