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薩爾旋即甩出強盜、警察、市長、大臣的組合,恰好壓過一頭,而切爾奇祭出的是士兵、騎兵、大炮、將軍,這個順子的牌面已經是相當大了。只見米勒狡黠地笑了,迅速排出四張牌:騎兵、大炮、將軍、親王。理論上,除了教士、祭司、聖徒、主教,這個順子已經是最大的牌了。
其餘三人,一個接著一個喊了“過”,米勒似乎鬆了一口氣,他打出兩張警察,然後將手中最後一張牌倒扣在桌面上。
一般來說,這是表示牌面不大,能否跑掉,聽天由命,但也可能是在故以迷惑對手。
這牌大我全家啊……魏斯無奈的敲了敲桌子:“過!”
馬薩爾拍出兩張教士,切爾奇緊跟著甩出兩張市長,馬薩爾皺了皺眉頭,又拍出了兩張聖徒——這是封頂的對子,無需其他人表態,“老船長”拍出了三張獵犬,亦將手裡最後一張拍倒扣在桌上。
壓力一下子到了魏斯和切爾奇這裡。
63張牌,5人抓了60張,還有三張靜靜倒扣在桌子中央,這種玩法增加了算牌的難度,但隨著牌局的進行,特別是到了後期,精明的牌手還是可以準確判斷餘牌的分佈情況。
切爾奇搖搖頭,將目光投向魏斯。
“由於偏僻和落後,洛林的發展起步很晚,平日裡很難得到外界的關注和重視,但我相信,它一定有機會後來居上,在某個時期扮演重要角色。”說罷,魏斯輕輕地放下了三張強盜。
此時已經沒有更大的三張牌了。
魏斯手裡還有1張獵犬、1張士兵、1張大臣、1張將軍。他沒有往小了出,而是打出了大臣牌。
切爾奇有點意外,他遲疑了幾秒,甩出親王。
如果沒人抓到主教,那麼這張就是封頂牌。
馬薩爾敲了敲桌子,米勒亦然。
魏斯衝著投來目光的切爾奇微微一笑,也跟著敲了敲桌子:“過!”
切爾奇一邊考慮牌局,一邊道出心中的疑惑:“我很好奇,諾曼人為什麼總喜歡翻越地形險要的莫納莫林山脈進攻我們,如果是從北方或者東海岸來,洛林就是最後的堡壘,而不是每每首當其衝的遭到攻擊。”
魏斯攏起手裡的三張牌,回應道:“從兵法來看,他們喜歡劍走偏鋒、兵行險著,而從數理來看,他們大概覺得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吧!”
切爾奇又多看了魏斯一眼,打出兩張士兵牌。
魏斯笑著搖搖頭。
其餘兩位各只有一張牌。
“輸家似乎要在我們兩人之間產生了。”切爾奇對魏斯說。
“這一局,我們的運氣稍差。”魏斯平靜地回應。
切爾奇猶豫了一下,拍出一張士兵。
看清這張牌之後,魏斯迅速輕敲桌面:“過!”
馬薩爾長出了一口氣,將那張倒扣的牌翻轉過來。
一張祭司。
米勒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很顯然,他並沒有抓到主教牌。
切爾奇敲桌子之後,迅速將目光投向魏斯。
“抱歉!”魏斯對切爾奇說,然後輕敲桌子。
米勒鬆了一口氣,翻開他那張扣著的牌,居然也是祭司。
魏斯依然輕敲桌子,儘管他手裡的還有一張更大的大臣牌。
手裡還有兩張牌的米勒敲了敲桌子,這一次,他沒有將目光投向此刻唯一的對手。
魏斯打出了那張“士兵”,米勒打出“大炮”,等待他的是魏斯手裡的“大臣”。
米勒低下頭,輕敲桌面。
魏斯平靜地將最後一張也是最小的一張獵犬牌放在了桌面上。
看清了這張牌,切爾奇自嘲地笑了起來:“你這局牌果然比我還差!”
魏斯心平氣和地說道:“牌運差的時候,更要看清形式,把準方向,制定策略,一以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