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2 / 4)

壞人在窮兇極惡中體會到快樂。我們無法準確的闡述丘八這一路上的思想。如果將耳朵靠近他的臭嘴,便會聽到他在自言自語:“美人,長的可真俊那……嘖嘖……隔著衣服摸……嘿嘿……把手從底下伸進去……”

穿旗袍的女人象蜜桃一樣成熟,前挺後翹的風韻身材,勾起丘八無限的性慾,她每走一步都使他強暴的思緒加劇,他深呼吸,似乎嗅到了前面兩股間飄來的玫瑰花瓣的溫香。

女人走進花園小區裡的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丘八想,這真是個幹壞事的好地方。他蹲著耐心的抽了幾支煙,仔細觀察,女人走進房間,視窗的燈就亮了,這說明只有她一個人。

騙人開門的方法千奇百怪,犯罪分子一般採取抄水錶、修理電器、擦洗油煙機、找人、推銷商品等方式騙房主開門。也有冒充送快遞的,手裡拿個EMS的檔案袋,讓主人出來簽名;或者自稱是物業管理人員,說房主家的衛生間漏水,把樓下住戶給淹了,要進去維修。大連的兩個搶劫犯,張成健和李明松,騙人開門的手法極其低階,敲門,說自己渴了,要點水喝。其實,防範這些非常簡單——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

丘八採取的是將安裝在屋外的電閘拉掉,躲在一邊,女人看到窗戶外別人家裡都有電,就出門檢視自家電錶箱,開啟門就被丘八用一把電工刀頂住了腰部。

丘八捂著她的嘴,推進房間。

客廳的擺設非常豪華,柔和的月光照進房間,地板一塵不染。丘八覺的自己象個鄉巴佬到闊親戚家裡做客,然而帶來的禮物是一把刀子和一根繩子。

“不許叫,不許亂動。”丘八威脅她,從兜裡掏出繩子。

“你想幹什麼呢?”女人驚恐的問。

丘八趴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日你。”

他聞到另人陶醉的髮香,同時為自己的無恥感到興奮。他的塵根瞬間勃起。

女人說,“行,你別綁我,也別傷害我,我答應你就是。”

“嘿嘿,你配合,就更好,我不捆上你了。”丘八的手輕輕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我想洗個澡,剛才出門,一身汗,可以嗎?”女人聰明的說,並且對丘八嫵媚的一笑。

丘八抱著她說,“一起洗吧,一起洗。”

浴室的門開啟,又關上了。

女人站在丘八面前,慢慢拉開背後的拉鍊,綢質的旗袍象流水般滑落。

丘八嚥了口吐沫,粗魯的抱住她。

女人說,“別急。”輕輕地推開丘八,解開了自己的胸罩,一對圓潤如玉的Rx房跳了出來。

丘八心跳的厲害,那裡硬的難受,彷彿快要爆炸,他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衣服,赤條條的站著,雄性的棍子怒氣衝衝。

女人主動抱住丘八,懷裡的溫香軟玉讓丘八意亂神迷,女人極其消魂的對他說,“閉上眼睛!”

鮮紅的唇,象兩片柔軟的玫瑰花瓣綻開,吻住了耳垂。挑逗的舌尖從胸膛一路向下,到達終點的時候,丘八一陣哆嗦,他感到自己的整個生命被含住了,溶化了。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天堂。女人拔下發簪,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挽轉著散開,她吞吐著,吸吮著,纏繞著,撩撥著。這個高貴的女人跪在腳下,如此淫蕩,丘八感到一陣陣暈眩,只聽見自己在古怪的喘息,他昂著脖子,岩漿馬上要噴發而出,突然,下身一陣巨痛——那女人狠狠地咬住了他的xxxx。丘八慘叫一聲,完全是下意識的向後一縮,用力的掙脫開。

女人把他使勁一推,跑出了浴室,跑出了家門,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啊,抓壞人!”

丘八疼的蜷縮在地上,好一會他才呲牙咧嘴的站起來。他明白自己的危險處境,忍著痛抱著衣服跑了出去。

因為下身被咬了一口,所以這個光屁股的男人跑動的姿勢非常怪異。

回到住處之後,丘八想起那把電工刀遺留在了現場,這讓他忐忑不安,他意識到那女人肯定報案了,所以第二天就結算了工錢,收拾行李跑回了老家鄉下。

一連幾天,丘八都躺在床上,他的下身腫的象蘿蔔那樣大。

他的父親去世了,父親生前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喝酒,一個是喝完酒打孩子。

他的老母親叫來了他的表妹——這個做過鄉村醫生的女人看上去怎麼都不象一個醫生。她扎兩條麻花辮子,嘴裡噴出的口臭使得丘八扭過頭去,解開褲子褪掉褲衩之後,表妹驚叫起來,“娘來,這,咋弄的啊?”

“砸的,拆房子,被石頭砸了一下。”丘八支支吾吾的說——這個強xx犯多少還有那麼一點害羞。

表妹把牙膏抹在丘八的下身,臨走前,留下了一些消炎藥片。第二天,她又不辭辛苦去挖草藥,杜鵑花葉,野棉花根,虎耳草,葦根,這些東西都有消腫的作用。丘八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他的雞吧一次次裸露在表妹面前,這種暴露和他故意給女學生看是不同的,一種是感動,一種是下流。那些天,窗外一直下著雨,幾根圓木堆在葡萄架下,葡萄滴著水。他赤條條地在床上躺著,表妹幫著他的母親洗衣服,做飯,掃地。

有一次,他握住了表妹的手,他想說謝謝你,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口。

表妹羞紅了臉,手被他握著也不掙脫。

兩個星期之後,表妹幫他小心翼翼地揭開紗布,換藥,他一下把她攬進懷裡,說,“我好了。”

表妹說,“別這樣。”然後跑進了廚房,丘八追上去,他們弄翻了一筐土豆,擁抱著倒在了灶前的麥秸垛裡,這一次,他沒有陽痿早洩,槍槍刺中花蕊,痛快淋漓。

從此,他們開始在各種地方做愛,廢窯洞,小樹林,蘆葦叢中,玉米地裡。一個月之後,春英懷孕了,丘八建議她墮胎。春英說,“我想生下來,我想養個娃。”

丘八說,“那你以後怎麼嫁人,咱倆又不能結婚。”

春英說,“我嫁不出去的,我有白血病,沒人肯要我。”

玉米成熟的時候,陰雨連綿,有一天,丘八穿著雨衣在地裡掰棒子,表妹慌里慌張的跑來,對他說,“快跑,公安抓你來了。”

1996年8月20日,丘八穿著雨衣,上了一列火車。

他知道他從哪裡來,但不知道要到哪裡去。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下了車,雨已經停了,他看了看站牌——甘肅省會寧縣。這是個一年到頭下不了幾滴雨的城市,他依舊穿著雨衣,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遊逛。

丘八在車站幹裝卸,右肩扛著大米,左肩扛著上帝。在甘肅會寧,他認識了鐵嘴,在山東濟南又認識了屠老野,他生平第一次和人握手,屠老野握著他的手說,咱該做一些大買賣。當天晚上他們撬開了一家小賣部,隔了三天,又洗劫了一個加油站。從97年到2000年,這三人瘋狂做案18起,盜竊,搶劫,詐騙,綁架,強xx。在一次入室搶劫中,他們把女主人捆綁上,還在房間裡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還給自己做了早飯,這說明他們不僅膽大妄為,對生活也多少充滿熱愛。這三年間,他們學會了吸毒,錢財揮霍一空。吸粉的人性慾消退,溜冰的人性慾強烈。丘八自從吸毒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女人,那種飄的感覺比射xx精要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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