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名字嗎？”周文問道。
看到女童點頭，周文知道自己猜對了，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
女童又點了點頭，這讓周文知道她聽得懂自己說話，智商並沒有倒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不會說話。
周文認真地考慮了好一會兒，又打量了女童的模樣，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覺得小麗這個名字怎麼樣？”
女童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只是很微妙的把臉扭到了一邊。
“不好嗎？那叫小娜怎麼樣？”周文想了想又問道。
女童面無表情，像是沒有聽到周文說的話，抬起手臂，用手指了指周文胸前。
周文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胸前就是衣服，其它什麼也沒有，即沒有花紋也沒有字。
“難道……她指的是這個……”周文把手從衣領處伸了進去，把一個看起來好似象牙一般的吊墜拿了出來。
這是王明淵雕刻的吊墜，據說是用老龍井內的白龍之牙雕刻而成，至於龍牙的來歷，據說是流雲大師兄下老龍井內偷來的，不過王明淵自己說是撿的。
“還能夠透視，看來她的能力還在。”周文見女童的手指所指的方向，隨著吊墜移動，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想用這個吊墜當名字？我知道了，這是龍的牙齒雕刻而成，所以你想要叫小龍對吧？”周文恍然大悟。
女童面無表情，就那樣直直的盯著他，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了好一會兒，眼睛都不眨一下，讓周文心裡面有點發毛。
“不是嗎？那就是小牙嗎？”周文有些心虛的問道。
女童眼神有些怪異地看著周文，最後竟然緩緩點了點頭。
周文看女童的眼神，感覺她似乎有點要放棄的味道，心裡面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於是想了想又說道：“小牙好像不太好聽，不像女孩的名字，要不就叫芽兒吧？芽是發芽的芽，希望你能夠快些長大。”
女童微微點頭，雖然還是有點勉強，不過不像剛才那般放棄的表情了。
“那好，那以後就叫你芽兒了。”周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看著芽兒說道：“芽兒，你還能控制冰蠶蠱王嗎？”
芽兒點了點頭，周文這才安心下來。若是芽兒不能控制冰蠶蠱王，那他的計劃就失敗了，雖然結果可能還是一樣，不過周文不喜歡沒辦法掌控的事情。
“你還能夠讓別人看不到你嗎？”周文又問道。
這一次芽兒搖了搖頭，顯然她已經沒有辦法再以靈體狀態存在。
周文又問了芽兒一些問題，大概瞭解一些和芽兒有關的事情，但是瞭解的內容也非常有限，她又不會說話，周文只能試探著去問。
現在只知道芽兒的能力、記憶力和智商都沒有變化，和以前一樣，只是她的身體卻不知道為什麼，停留在了這種狀態沒有繼續長大。
“她現在到底算不算個活人呢？”周文也無法判斷芽兒的情況，只好問她：“你現在想要幹什麼？”
“殺。”芽兒竟然說了一個字。
“原來你會說話？”周文目瞪口呆的看著芽兒，他比手劃腳這麼半天，原來芽兒竟然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