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洲毫不猶豫撥通了範德彪的電話。
“嘟......嘟......”
很快,那頭接起了電話,傳來一陣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喂,誰呀?”
“是...範德彪嗎?”葉雲洲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啊,你誰呀?”
“嘿,彪子,真的是你啊。”葉雲洲興奮的說道,雖然多年未見,但葉雲洲的心裡還是有些激動。
範德彪皺了皺眉,號碼是個陌生號碼,說話的聲音也不太熟悉,不會是哪個不常聯絡的同學來借錢的吧?
想到這裡,範德彪刻薄的說道:“你踏馬誰呀,彪子也是你叫的?”
葉雲洲也不生氣,他太瞭解範德彪了,就是這個德行。
笑著說道:“彪子,你真的聽不出來我是誰嗎?”
“少他媽廢話,說不說,不說我撂了。”
“撂你個大頭鬼你撂,你踏馬就不能好好說話?是我,葉雲洲。”葉雲洲忍不住怒罵一聲。
“葉什麼雲州,不認......”範德彪正要找個藉口結束通話電話,突然好像聽到了什麼震驚的訊息,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說你叫什麼?”
葉雲洲邪魅一笑,“踏馬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雲州,葉雲洲。”
“啊哈哈哈......”範德彪這回聽了個清清楚楚,激動的大笑起來,“我艹,雲州,真的是你,你好了嗎?”
葉雲洲乾咳兩聲,沉聲問道:“彪子,什麼我好了?”
“奧,沒...沒事,”範德彪尷尬的笑了笑,發現自己有些失言,趕忙說道:“雲州,能再聽到你的聲音,真踏馬好。”
葉雲洲嘿嘿一笑,“可不是嗎,都這麼多年沒見了,現在怎麼樣?在哪發財呢?”
“咳,發什麼財。”範德彪吹毛求疵的說道:“我也就是在縣城和市裡兩頭跑,做點小生意罷了。”
“是嗎?”葉雲洲驚喜的問道:“你現在在縣城?”
範德彪在電話那頭點了點頭,“是啊,我這會正在錦安縣呢,你呢,現在怎麼樣?”
都在錦安縣,那還廢什麼話?葉雲洲立刻說道:“彪子,我也在錦安縣,見一面?”
範德彪望了望停在門外的幾臺車,笑著說道:“行啊,你在哪,我去接你。”
葉雲洲立刻將酒店的地址告訴了範德彪,本來今天給莊凌薇的父親看病,葉雲洲有些疲憊,但是一想到等會就能見到自己當年的死黨,立刻就精神了不少。
範德彪結束通話電話,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櫃子裡拿出一條筷子粗的項鍊戴在了脖子上,照了照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來到店門前,看著店門前停著的幾輛車,犯了難。
“該開哪輛車去呢?”
“既然是要去見死黨,當然要開最貴的了。”思考了一陣,範德彪朝一輛大奔走去。
葉雲洲在酒店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一輛大奔疾馳而來,咻的一聲停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