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點頭如搗蒜,奉承道:“葉先生......我只是江家的一個下人,我說了也不算。”
“您的話我全都記下了,不過我要先回去稟告一下江大少爺,只要他同意,這個崗哨立馬就撤。”
“哼......”
葉雲洲怒哼一聲,毫不客氣道:“聽著,我不管江小白同不同意,如果下次我還看到他們在這裡,就別怪我不客氣。”
葉雲洲撂下一句狠話,就帶著眾人回到車裡,徑直回了醫館。
回去之後,葉雲洲越想越不對,剛才福伯說江家的工廠被賊偷了,但小柳莊可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而且,江家工廠守衛嚴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得去,更別說偷東西了。
即使是江家工廠真的被偷了,他們那些人也應該加強工廠的守衛,為什麼會在進入小柳莊的必經之地設卡,這些人到底在防備什麼?
江家是在給大東商會的倭人賣命,難道江家在小柳莊這個工廠也和大東商會有關係?
這個工廠在小柳莊運營有一段時間了,但葉雲洲從未見過工廠內運輸過任何貨物,不管是進去的還是出來的,都沒有見過。
葉雲洲越想越覺得蹊蹺,這個工廠到底是生產什麼東西的?江家又為何突然之間加強了守衛?
看來,近期得留意一下江家的工廠了。
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搞清楚的,但鄉親們的田裡可是要趕緊種上藥材了,想到這裡,葉雲洲立刻給莊凌薇撥去了電話,將莊凌薇喊回小柳莊,儘快帶著村民們把藥材種植起來。
最近這幾天,莊凌薇和孟玉姝備受煎熬,他們一直沒有葉雲洲的訊息,想要打個電話詢問詢問,但又怕打擾到他,再加上葉雲洲臨走時候凝重的神色,更是讓他們提心吊膽,擔心起了葉雲洲的安危。
接到葉雲洲電話的時候,莊凌薇異常興奮,同時也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便立刻收拾東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小柳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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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福伯用怨毒的眼神盯著漸行漸遠的車屁股,眼底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福伯......那小子是誰呀?連您都那麼怕他,還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福伯揚起手臂,狠狠甩了對方一個大逼兜,怒罵道。
“你踏馬瞎了?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怕他了?”
“我告訴你們,這人便是葉雲洲,江少最近有大事要辦,你們最好別招惹他,如果壞了江少的大事,你們一個個的,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什麼?那小子就是葉雲洲?”
“我就說這小子怎麼這麼狂妄,原來他就是打了江少的葉雲洲。”
“福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小子得罪過您吧,您早說呀,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兄弟分分鐘砍了他。”
“就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信他能幹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福伯沒好氣的白了眾人一眼,呵斥道:“四大金剛對上葉雲洲都沒有還手的餘地,就憑你們這些草包,還想收拾葉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