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是你自己要玩的,可別玩不起啊!”霓雲特地強調了“姐妹”兩個字。
副將當即覺得下腹部一涼,人生也涼了。
霓雲見他老實了,又對著蘇魯道“粗魯將軍,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
“你!”蘇魯指著霓雲,恨不得拿他的狼牙棒將霓雲的頭敲碎,但是霓雲身後那雙狼眼也太嚇人了。
但蘇魯好歹是漠北的大將,當然不肯就範伏在凌楚琰腳下,梗著脖子道“這比試三局兩勝,你才勝一局而已!”
“還想玩桃?”霓雲搖了搖頭,就不能換點兒別的花樣嗎?
“蘇魯將軍,以和為貴!不如今天給我紀某人一個面子,到此為止?”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討厭的聲音。
紀明宣這傢伙吃了那麼多土,還不安分?
霓雲看他這會印堂黑,嘴唇烏,顯然身體還沒徹底恢復過來,上敢著湊什麼熱鬧?
“祁王腿腳不好,已經到了凡事都要王妃代勞的地步了,你們要是再這麼咄咄逼人,我紀某人第一個不答應!”紀明宣一派正氣凜然,實則字字都在羞辱祁王。
可是紀明宣的話卻引來了不少同好者的目光,一個個打量著凌楚琰的腿。
雖然說他們和漠北人不是一路的吧,但對祁王府的惡意卻是相通的。
這其中就包括蘇明進,還有上次試探過霓雲的尹妃,一個個餓狼一樣盯著凌楚琰。
祁王妃勝了一場比試又如何?能挽回凌楚琰殘廢的事實嗎?
細細品來紀霓雲剛剛那氣勢,倒像是欲蓋彌彰了!
眾人意味不明的目光流轉,只等著看祁王府的好戲。
“既然蘇魯將軍硬要找死,休怪本王無情!”凌楚琰冷哼了一聲,在眾人探究的目光下,突然凌空而起。
蘇魯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凌楚琰掐住了脖子。
“挑釁大夏,此罪一!”凌楚琰說著,便將蘇魯狠狠地往牆上嗑去。
蘇魯的頭頓時鮮血飛濺,他意圖擺脫凌楚琰的控制,可是在凌楚琰手下,他不過一隻螻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欺辱王妃,此罪二!”
“不敬本王,此罪三!”
凌楚琰每說一句,便摁著他的頭撞上牆壁。
不一會兒,蘇魯已經血肉模糊,臉上血流如注,身子也晃晃蕩蕩站不穩了。
漠北人雖懼怕凌楚琰,但也得大著膽子上前護主。
“王爺,您腿剛好些,莫要動怒。”霓雲搶了個先,推著輪椅上前,扶凌楚琰坐下。
“這漠北人辱我大夏,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霓雲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我們大夏朝人才輩出,總有人能治得住這宵小之徒吧?難不成收拾幾個不敬大夏的混蛋,還要帶著傷的祁王出馬嗎?”
霓雲這話明裡暗裡,都是諷刺那些只會勾心鬥角,全無大義的人。
眾人聽了,哪個敢反駁?
正德帝聽了,更覺這話值得細細品味。
漠北的人在大夏的地盤,公然挑釁皇家威嚴,這些個人模狗樣的,不說維護著大夏的戰神,反而一個個出言譏諷,這到底是站在哪一隊的?
正德帝直接一個眼刀子甩給紀明宣為的人,“紀侯身上有傷,這種場合就莫要來了!”
“皇上……”紀明宣慌了,剛要辯解,那邊蘇魯也清醒了些。
蘇魯好歹是漠北大將,怎麼也得挽回些顏面,口齒不清道“祁王,你勝之不武!本將軍是來你們大夏的路上被藥人攻擊,才會敵不過你。紀侯爺,你做個見證,等本將軍傷好了,少說也能在祁王手裡過個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