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藥也配好了,早兩天晚兩天也沒啥區別吧?
何況某王爺能對別的女人坐懷不亂,霓雲應該表示表示才對。
凌楚琰聽得她一聲應允,眼神起了火一樣,打橫抱起她,跳下了馬車。
一路到了後院,霓雲也沒停止過撩撥凌楚琰。
或許是因為歉疚,霓雲今天格外大膽,還越撩越上—癮,一雙軟軟的小手俏皮地鑽進凌楚琰的衣襟裡作惡。
此時凌楚琰只穿著中衣,哪裡招架得住她上下其手?乾脆直接把人摁在了涼亭裡,雙手撐著欄杆,把霓雲圈在其中。
霓雲看他緊繃又極力剋制的模樣,覺得甚是有趣,突然柳眉微挑,雙腿勾住他的腰。
這個動作逼—得凌楚琰不得不重心前移,逼近霓雲,“小東—西,哪裡學來的?”
“百花苑啊!”霓雲嬌俏地揚起下巴。
凌楚琰眸色漸深,貼在她耳邊道“原來那個時候,雲兒就對本王起了壞心思?”
“美得你!”霓雲的腳尖在他胸口推搡了一下。
凌楚琰順勢捉住了她的腳腕,笑道“難道比這更早?”
“喲喲喲,光天化日的呢!”某個賤嗖嗖的聲音從迴廊傳過來。
薛溫瑜遮著眼睛,手指間露出一個縫隙,“嘖嘖嘖,冰塊可以啊!”
“滾!”凌楚琰嘶啞的聲音悶哼道。
霓雲的臉更是燒得一片通紅,雖然兩個人還沒有到見不得人的地步吧,但被人到這麼親-熱的戲碼,著實羞恥。
霓雲垂著頭,快步進了房間。
凌楚琰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心道下次再遇到媳婦這麼主動,不知何年何月了。
薛溫瑜自然是不知道兩夫妻間的秘密的,不以為意地拍了拍凌楚琰的肩膀,“哪能白日宣yin呢?晚上再補回來就是了嘛!哎呀~”
薛溫瑜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楚琰反手扣在了桌子上。
薛溫瑜的臉被抵在石桌上,拼命扭動了幾下,卻動彈不得。
雖說是薛溫瑜一直活在凌楚琰的yin威下,但凌楚琰一般都是點到為止,這次可是動真格的了。
薛溫瑜在京都嬌養了一年,哪受得了凌楚琰這般凌虐?疼得哇哇直叫,“死冰塊,見色忘友,沒見過你這麼好—色的,缺這一次嗎?”
凌楚琰嘴角抽了抽“色”是什麼?反正他沒嘗過,所以特別缺,非常缺!
當然這事凌楚琰是不可能讓外人知曉的,清了清嗓子,話鋒一轉,“本王是懲治你沒看管好拉琪!”
說到拉琪,薛溫瑜氣焰就沒那麼囂張了,乾笑了兩聲,“祁王殿下,大人大量,饒了草民?”
凌楚琰這才放開他,沉聲道“你可知道拉琪到底跟父皇說了什麼?”
此時,霓雲也洗了把冷水臉出來,同樣好奇地湊過來,“是不是尤浩來京都,和拉琪密謀了什麼?”
“嗯,遠比這個更早。”薛溫瑜正色道“其實,就在拉琪毀容那次,你父皇好像給了漠北一道聖旨,大概意思就是隻要拉琪能恢復健康,便賜婚於祁王。”
“!”霓雲和凌楚琰交換了個眼色。
這便宜父皇,竟然暗戳戳把兒子給買了?
當時拉琪毀容的事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所有大夫都說拉琪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