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著畫像反覆看了看,“凌楚琰,你無恥!竟然收藏這麼多美女畫像意yin。”
“???”凌楚琰臉色煞白,嘴角抽了抽,“紀霓雲,你的思想能再齷齪一點嗎?”
咋滴?私藏美女畫像還有理?
霓雲氣勢滿滿地又掃了眼那畫像,瞬間慫了,“哈哈,這裡光線不好,沒看清楚。”
霓雲縮著腦袋將那些畫像拿到書桌前對比了一下,五張畫像似乎都是同一個人,且女子身上的服飾似乎是南疆服飾。
霓雲記得和紀樂瑤身上的衣服風格一樣,“這人是誰?”
“上個月,城郊的天風寨被端了,一共三十個悍匪無一生還。”凌楚琰意味深長地看了霓雲一眼,“聽趙子清說,天風寨被端之前,曾將此女劫上山。”
天風寨那是出了名的悍匪窩,當地的官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誰能一夕之間端了悍匪窩?
霓雲看了眼畫像上的女子,柔柔弱弱的,但眉宇間透漏這一絲詭異,“不會吧?”
“不確定,趙子清再查。”凌楚琰道,“此事先不聲張,先查出這女子的背景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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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薛公公突然再次登門造訪,這一次神色比上次還要緊張。
霓雲連宮裝都沒來得及換,薛公公便拉著霓雲匆匆進了宮。
到了鍾粹宮,柴暮芸的病是好了些了,但身上卻掛了彩,跪在院子裡哭哭啼啼的。
霓雲意識到了什麼,眼皮一跳。進了正殿,果然見到了正德帝。
“咳!”正德帝見著祁王夫婦表情極其扭曲,對著祁王夫婦沒了往日的威嚴,反而一臉尷尬。
正德帝與兩人隔著紗簾,但霓雲還是隱隱可見他臉上大大小小的膿泡,
霓雲與凌楚琰一個對視,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凌楚琰的臉火辣辣疼,對著自家父皇,一時不知該展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咳,柴暮芸,可招供了?”正德帝頭頂上頂著綠油油的一片,臉黑得能滴出墨來。
麗妃垂著頭,候在一邊,“死活不認,說自己是無辜的。”
“送去慎行司,此事必須給朕一個交代!”正德帝一拍扶手,恨不得把那奸-夫yin婦給拍碎了。
霓雲更是心裡打鼓,要知道這件事危及到正德帝,哪敢替凌楚辰隱瞞?
只是如今再要說,就要琢磨好說辭了。天子一怒,給祁王府定個包庇之罪也是有可能的。
霓雲嚥了咽口水,這事得等正德帝消氣了在從長計議。
正德帝屏退了左右,難得對著霓雲特別溫和,“祁王妃,你可有辦法三日內治好朕的病?”
三日?霓雲一個愣怔。
這病在大夏朝,幾乎無法根治的,她是用了祖傳秘方,最快也就像柴暮芸那樣,小半個月能恢復。
三日,就算是感冒也沒那麼快吧?
“五日?”正德帝面色沉了沉,這次已經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
正德帝得了這種病自然不想外人知曉,但他作為皇帝也不可能一直不出去見人,現下只能逼迫霓雲。
霓雲心裡大鼓,眼珠轉了轉,“也不是不行,不過,臣妾要下重藥,需要皇家藥庫。”
“這個好說,藥庫中所有藥材你都可隨意取用。”
“那臣妾還需要一個幫手!”霓雲偷偷瞄了眼正德帝。
這件事正德帝並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猶豫了片刻。
霓雲又道“臣妾下重藥可能會有損龍體,祁王殿下內力深厚,萬一有什麼失誤,也在旁可以轉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