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司走進病房,站在門口看了她好久。
病房內的窗戶微微敞開,窗簾被外面的微風吹動著。
雨後的太陽出刺眼的光芒,透過窗簾時不時照耀在慕蔓蔓的身上。
她白皙的面板,被映照的更加沒了血色。
“沈副總,要不要給慕家打電話”
“嗯,你去安排吧”
隨後阿旦走出了病房,此刻沈行司只想好好陪伴在慕蔓蔓身邊。
“如果我生病了,你能陪著我,我願意天天生病……”
“以後我不叫你哥哥了,我叫你行司……”
沈行司回憶起這些事,他眼角不禁低落下一滴淚。
他走近慕蔓蔓的病床旁,她的手被滴進去藥水,即使在被窩裡面,也十分冰涼。
他守在她的身旁,看著她,沉默著。
莊園內。
阿正敲響了房門,慕寒走了出來。
“慕小姐現在在醫院?”
“怎麼回事?”
阿正低著頭沉默,隨後聽見於夢在房間內細小的聲音問道:“生什麼事了?”
她看著慕寒神情焦慮不安,下床朝他走過去。
“沒事,我出去一趟。江小羽在你隔壁房間,你可以去看看她”
“真的沒事嗎?”
“嗯,有什麼事,我會告訴你的~”
“嗯,那你出門,路上注意安全!”
“好,你也在家裡好好養傷”
“對了,你的槍傷……?”
“我沒事兒”
“嗯”
慕寒走後,於夢走進江小羽的屋子。
女僕已經為她清洗乾淨,衣服頭都整理的如從前一般。
只是她還未醒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舒適踏實的睡過了。
她不忍吵醒她,於是下樓來決定給她做一頓美美的早餐。
“於小姐”,一個僕人突然叫道。
“什麼事?”於夢隨意的回應道,手裡還在準備著食材。
“那藥水你可用到了?”
於夢停下手中的活,她知道是阿錦在問她。
遲疑了幾秒,“嗯,用到了”
“他死了?”
“當然”
她其實並不知嚴海安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也沒有用上赤根水。
不僅沒用上,自己還險些丟了命。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實話實說,在這個莊園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這個阿錦城府極深,她還沒有完全瞭解她,更不能太信任了她。
“死了就好,那慕夫人呢?”
“心不要太大,要報仇也得一步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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