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刺進他的心口,南潯猙獰的面孔,一把將他推倒在地,隨後拔出叉子,甩在了地上。
“就這點能耐嗎?”
他看了看傷口滲出的血液,雖然插進去有些疼痛,但終究只是皮外傷。
於夢倒在地上,眼神絲毫沒有閃躲,兇狠的看著南潯。
“可惜這不是一把刀!”
南潯從床上下來,撇了一眼於夢,極其不爽的甩了一句,“你真是讓我倒胃口”,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南潯走後,於夢長吁了一口氣。
她是絕對不會讓南潯碰她的,哪怕是死。
大雨仍然持續的下著,時不時夾雜著巨雷閃電。
她蹲在房間的角度,抱著身子,終於忍不住哭了。
“慕寒,我好想你!”
夜晚的啟山,廠房內仍舊燈火通明。
“轟——”雷聲不斷,閃電的光照進屋裡,映照在慕寒身上。
他坐在那裡,冷峻而威嚴。
身前跪著背地裡操縱著能量礦的領頭人,所有人都不敢做聲,也不敢動,只能靜靜等著慕寒落。
阿正走到慕寒身邊,彎下身子,在他耳邊道:“事情調查清楚了,若白醫生,替江小羽看病的醫生,以及赤根水都與南潯有關”
“南潯”,慕寒嘴裡唸到南潯的名字時,南佑霖身子微微一顫。
“聽說是蕭家訂過親的女婿?”
蕭雲宏抬起頭,連忙否決道:“他和小女一直關係處不好,這門婚事早就作罷了”
南佑霖以為和蕭家聯姻,可以加持自己的勢力,沒想到蕭家也是個慫貨。遇事,倒先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了。
他咬了咬牙,這個時候,他也不指望誰了,作罷就作罷吧,也沒再反駁。
“南潯去哪兒了?”
“慕總,不,主人、主人……求您,您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您放了我的潯兒好嗎?”
“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替他償命好嗎?”
“你有幾條命償?就你私藏能量礦,私建工廠,叛逆之心,就足夠你一家人死無全屍!”
慕寒語氣愈加凌厲,跪在下面的人,連忙低下頭害怕的直抖。
“沈紀凌也是股東之一,你為什麼只抓我們,莫不是你忌憚沈家的實力,只敢找我們這些軟柿子捏?”,蕭雲宏鼓足勇氣道。
他知道自己活不長,既然這樣不如魚死網破。
見慕寒不說話,他越加得意忘形道:“你以為自己多厲害嗎?還不是隻敢玩陰招,趁著我們放鬆警惕時,才敢上門?不過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心狠啊,利用自己妹妹婚禮混淆視聽,假裝宴請四座。最後妹妹死了,自己的女人也跑了,居然還有心思來收拾我們!”
“住嘴”,阿正阻攔他的話道。
慕寒擺了擺手,示意阿正不要管,讓他繼續說下去。
蕭雲宏果然繼續道:“你宴請我們,不就是讓我們對你放鬆警惕嗎?婚禮上醜事,誰人不知啊?”
笑了笑,”難怪島主之位歸你坐,因為對自己夠狠!要是我們知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睡了,早就受不了了,而你呢,不但跟沒事人一樣,還遲遲未出手,就連知道他家有謀反之心,你也仍然是裝作視而不見。難道真如大家所認為的那樣,沈家和慕家的實力已經是旗鼓相當,你怕了吧?”
慕寒站起身來,揉了揉手指,走近蕭宏運跟前,低下頭,看著他。
他本還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提那件事。
當慕寒看著他時,蕭宏雲閉著嘴,好似剛剛的得意全都用盡了,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慕寒伸出手,阿正心有領會的將槍放在了他的手上。
“還有什麼遺言嗎?”他拿槍指向他的腦袋,冷冷的說了一句。
還沒等在場所有人反應,只聽見“砰——”的一聲,蕭宏雲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再沒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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