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陛下讀心後發現他是戀愛腦 第8節(1 / 2)

小說:陛下說的對 作者:厲九歌

花宜姝說的是昨夜進來傳話說陛下召見的那名男子,當時她就覺得安墨臉紅不對勁,但是沒多想,現在卻不能放著不管了。她拉著安墨的手,語重心長道:“好妹妹,聽姐姐一句,不要找軍隊裡的男人,他要是打你,你胳膊腿齊上都擰不過。等將來咱們飛黃騰達了,什麼好郎君尋不到?到了那時,我給你找一個文曲星下凡的弱書生,他要是敢打你,你一拳頭打得他連娘都不認……”

先不說安墨是她離不開的金手指,她們兩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者,安墨如今也不適宜談婚論嫁,現在她們身份低微,能找到什麼良人?等將來她當了皇后,再認安墨當妹妹,吹吹那小皇帝的枕邊風給安墨封個公主郡主,到了那時,什麼勳貴子弟俊美郎君,還不是任由安墨挑?

到時安墨要是樂意,養他個七八十個面首,今日臨幸這個,明日寵愛那個,把花宜姝沒能過上的日子都給過全了!

見花宜姝已經開始展望美好未來了,安墨很無奈,她正要解釋,忽然聽見外頭想起喧鬧聲,她一下忘了剛剛要說什麼,只興奮道:“一定是大軍來了!”

花宜姝眼睛一亮,兩人一起跑出去看,就見谷外一杆鮮紅旗幟飄在滾滾煙塵中,待離得近了,才看清那是扛著大旗的步兵,其後兵馬森然煞氣濤濤,為首一名大將虎視狼顧,英武不凡。旁側一個面白無鬚的壯年男子同樣跨在馬上,一雙眼睛正四下轉悠。

安墨有些緊張起來,“來了,這個應該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死太監,渾身臭毛病,連女主光環都奈何不了他,日常暗戳戳給女主使絆子找麻煩,又陰險又狡猾,他還會把每一個出現在皇帝身邊的女人查個底朝天,不出意料也會對你下手。咱們要萬分小心啊!”

安墨剛剛說完,那個死太監就看了過來,目光只在安墨身上一掠而過,就牢牢定在了花宜姝臉上,一雙小眼睛裡露出了陰險的光芒。

第15章 改一些錯別字

大軍來了就是不一樣,不到一日,就將被反賊佔下的嶽州城又奪了回來,那自稱南平王的賊首還未死,被吊在城門口不遠處任人唾罵。

而花宜姝和安墨,是直到城內一切安頓下來才被接入城中。

安墨還是第一次坐轎子,雖然要和花宜姝擠一個轎子,但也十分新奇,一會兒摸摸上邊一會兒摸摸下邊,不過等新起勁兒過去後,她又開始擔心起來,她想起昨日死太監看向她們時的眼神,那叫一個滲人,跟個被她們害死的冤魂那樣盯著她們。

這死太監可不好弄,她正要跟花宜姝商量,卻發現花宜姝正撩開簾子盯著窗外,安墨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到城門口附近亂糟糟,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人被吊在一根柱子上,亂糟糟鬍子蓋住了半張臉,正被路過百姓唾罵扔石頭。

安墨滿臉問號,“這是誰?”

花宜姝有些驚訝,“你不知道?”

安墨歪頭,眼神裡寫著我為什麼會知道。

花宜姝恨恨道:“這就是那南平王!”

安墨震驚,因為在原書劇情裡,這個自稱南平王的傢伙可是被女主一刀砍下了腦袋,就是因為女主這份膽魄不同於其他女子,才令皇帝對她另眼相待,怎麼這是這傢伙還活著?

花宜姝卻不知道安墨的震驚,她的手徐徐搓著,彷彿在揉搓一柄看不見的利器,搓著搓著她眼睛也紅了起來,“你說,這畜生被吊在這裡,隨便百姓罵他砸他官府都沒有動靜,那是不是我衝上去捅他一刀也行?”

安墨張著嘴看她。

花宜姝躍躍欲試,“正好我有藉口可以去捅他!”

花宜姝說不清那個夢就是是預知還是上輩子,總歸她恨極了南平王這生兒子沒屁眼的狗東西。

這具身體就是她活命的本錢,她是多麼愛惜她這具身體啊,平日裡磨破了點皮她都要介懷許久,南平王那狗爹養的居然敢將她一刀兩斷,讓她這樣的絕世美人死得那麼醜,這是花宜姝最難以饒恕的點。

她原本已經幾乎忘記了這麼個事,現在見到南平王還沒死,那股想要報復的慾望就跟一叢火苗一樣燃了起來,燒得她心裡像是有個太上老君在燒爐子,熱得慌也燥得慌。

不成不成,不把南平王也一刀兩斷,難消她心頭之恨。

眼珠子一轉,花宜姝已經打定了主意。、

而另一邊,死太監,哦不,內侍監曹公公正在給天子進言。

“陛下,那位姑娘的身份來歷只怕不簡單吶!”

年輕的天子正坐在案前懸腕書寫,南平王是個馬賊的自封的王號,這反賊手底下聚集了上萬兵馬也改不掉馬賊貪婪無恥、雁過拔毛的劣根性,到了一處地方就知道燒殺搶掠,這樣的反賊朝廷根本不會放在眼裡,因為他手底下的兵馬再多,也成不了氣候。可嶽州就是被這樣的臭東西攪得一團糟,如今身邊又沒有多少文官,天子正忙著書寫調令,讓其他地方先調一些文官來整治嶽州如今千瘡百孔的局面。

此時聽見曹公公提起的人,天子手下微微一顫,險些讓一團墨跡糊了剛剛寫好的調令。

不過他面色不動,手穩穩地在那滴墨水落下前快速一挪,將筆鋒浸入了硯臺之中。

曹公公完全沒有發現天子險些出的紕漏,畢竟在他眼裡,從頭到尾,天子的表情都沒有變過,還是那樣高深莫測,片刻後,聽見天子吐出一個“說”字。曹公公精神一震,立刻開始進讒言,“陛下,那女子說她是花熊之女,可從未聽說過花熊有個女兒,再說那刺史府已經化為烏有,花將軍及其家人的屍身也被扒了出來,怎麼這麼巧,連一個能證實的人都死光了呢?”

天子眼也不抬,八風不動。

曹公公一看陛下這樣就知道他不相信,眼一閉心一橫,“陛下,奴才有證據證明那女子是冒充的!”

這一回,天子的目光終於朝他看了過去,眼瞳黑漆漆像一汪冰凍的寒潭,彷彿只一眼就能窺視人心。曹公公每一次對上天子這樣的目光,總覺得心頭要顫上一顫,他算是看著天子長大的,可是天子年歲越長威勢越重,哪怕是他這樣陪著長大的老人,也半分不敢仗著資歷胡作非為,只是像其他人一般老老實實在天子跟前當差罷了。

正因為恪盡職守,所以身為服侍天子的老人,他才無法容忍有人膽大包天敢欺瞞陛下。

對不住了花將軍。曹公公低聲道:“陛下,那花將軍是個天閹,所以這麼些年,他才一直沒有娶妻!”

李瑜:……

他還以為曹公公有什麼驚天證據能動搖他的判斷,結果,就這兒?

見天子沒有回應,曹公公以為是天子得知真相太過震驚,倒也感同身受,畢竟他剛剛知道花將軍跟他一樣殘缺的時候,他也震驚得多吃了兩碗飯。曹公公心想,刺史府雖然被火燒了,但花熊的屍體卻只燒了一半,能辨認出身份,自然也能驗明身體,陛下只需讓仵作去看一眼,就能知道他所言非假。看那居心不良的女子還怎麼接近陛下?

熟料,對此,天子只淡淡道:“知道了。”

曹公公臉上笑容僵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不住道:“可是陛下,花將軍是個天閹啊……”言下之意,花宜姝根本不可能是花熊的女兒。

李瑜:……

朕當然知道,只是朕怎麼能承認朕早知道花熊身有殘缺?曹公公一定會以為朕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吧!朕英明神武的形象可不能丟。

見天子仍舊面色冷淡,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曹公公忍不住直說了,“陛下,那女子是假冒的,她一定存著壞心眼想謀害您吶!”

李瑜不滿地蹙起了眉頭。

他心想:曹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朕的判斷嗎?朕看起來很像被輕易矇蔽過去的傻子?

“念在你多年服侍,不與你計較。”天子話落,繼續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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