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只見從正門出現一位女子,英姿颯爽,腰間有自己常用的藍綠寶劍。
待女子走進大殿,賀璽認出該女子是和秦善同住的新弟子,阿珂。
“你胡說什麼?”看到眼前這個從未見過的女弟子,劉巖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到底是是誰,自己從未見過,或許見過但是自己沒有一點印象,為什麼會在此時站出來,說出秦善的事情。
“阿珂,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賀璽開口說道,她也想知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我既然來到此地,自然是要說出來的。”阿珂毫不留情的回懟道。
額!
賀璽面上略微有些尷尬。
“你有何事,直接說出來便可。”看見賀璽被懟,宮熙開口說道。
“回掌門,秦善現在不方便倆見掌門。”阿珂看向宮熙說道。
“為何?”宮熙有些不解,為何會出現此種情況。
“秦善現在身負重傷,還被人下藥,意識渙散,所以才會有劉巖師兄說的秦善對於自己所做之事供認不諱的情況出現。”
“你胡說。”阿珂的話音剛落,劉巖便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厲聲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劉巖。”宮熙沉聲說道,不怒自威,冷冷的看向劉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著宮熙,感受到宮熙眼中傳達的意思,劉巖不甘心的閉嘴,如此心中越的慌亂,不知如何向宮熙解釋自己對秦善用刑一事。
“掌門,秦善因為出現在後山,被戒律閣的人帶走之後,便音訊全無。外面的人根本無從得知秦善的任何訊息。”看到宮熙扼制劉巖說話,阿珂繼續開口道。
“與秦善同住的弟子都在擔心秦善的狀況,想看望秦善,卻被戒律閣的弟子告知,不得看視秦善,弟子當時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奈何弟子初到天門山,人微言輕,無法探知關於秦善的訊息。”
“弟子總以為天門山是按照門規處理事情的,斷不會出現屈打成招的事情。”
“卻不想,有人現在成心想要壞了天門山的名聲。”
阿珂的每個字每句話都直戳戳的戳中了劉巖的心臟,他想出口反駁,卻又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將這頂髒帽子從自己的頭上摘下。
而現在阿珂心中想的卻是,要想救下秦善,單就讓劉巖有動用私刑的罪名是萬萬不夠的。
要想讓他這次翻不了身,必須將他的所作所為牽扯的更廣,最好能牽扯到天門山,這樣掌門和各位長老們才沒有辦法做到袖手旁觀。
“繼續。”宮熙冷冷的說道。
他倒想聽聽是誰現如今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敗壞天門山的名聲。
“戒律閣大弟子劉巖師兄,對秦善動用私刑,屈打成招。如若掌門不相信,現在便可將秦善從戒律閣帶出來,一看究竟。”
阿珂說的慷慨激昂,賀璽也在一旁看著,宮熙只能用千里傳音術,讓其他戒律閣的弟子將秦善帶到大殿。
“我們現在全部都移步議事閣。”宮熙說道。堅決不能讓再多的人來到臨泊殿,他的臨泊殿可不允許同時有那麼多的人踏足。
因著這件事情牽扯眾多,戒律閣、百草堂,所以眾多的弟子再次被叫到議事閣的大殿上。
眾人在下面嘈雜的聲音,宮熙心中一片煩躁。
“秦善帶到了麼?”宮熙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