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蕭蕭,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難道你骨子裡是抖m?”安然完,不再理會蕭蕭,目光不由得看向穆行鋒。
真的是這樣嗎?其實她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覺得穆行鋒處理事情太果斷,完全沒有調查罰她,可後來,她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穆行鋒轉過頭看到丫頭呆呆的看著自己,那眸底一片『迷』茫,只是不『露』痕跡的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突然碰到穆行鋒冷冽的眸子,安然嚇得收回了眼神,懊惱的搖搖頭。
想什麼呢?穆行鋒怎麼會幫她出氣?那已經好了,橋歸橋路歸路,蕭蕭不知道內情害了妄想症,她怎麼也犯糊塗。
果然,下午的時候,安然又捱了罰,原因是午睡時緊急集合,她的頭繩不見了。
她明明記得睡覺前放在枕頭旁了,可當她醒來的時候卻不見了,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的備用頭繩也全都沒有了。
軍訓前明明在揹包側兜裡準備了好多的。
眼看時間來不及了,借一個吧,蕭蕭是短,其她同學也跟商量好了一樣,全都低頭收拾著東西。
跟兩個同學開了口,又都稱自己只有一個頭繩,安然來不及細找,只能跟著同學們跑到院子裡集合。
穆行鋒清冷的眸子掃過隊伍,最後落在安然身。
他還是第一次見散的安然,女孩兒柔順的長披散在肩頭,多了一絲女饒嬌媚,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帶著一絲的不安。
“安然出粒”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到,”安然應了一聲,站了出來,在出列的那一瞬間,她清楚的看到旁邊郭欣怡的那一抹得意。
昨晚她和孫貝貝值夜,而自己的床又和孫貝貝的緊臨,她的頭繩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沒?如果不是孫貝貝她們倆搞得鬼,打死她都不相信。
可無奈她沒有證據,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頭怎麼回事?”穆行鋒開口詢問,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冷,卻依然感覺到丫頭抖了一抖。
“穆……穆教官,我的頭繩找不到了。”安然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學生。
對於這樣的安然,穆行鋒有一絲的不忍,但做為一個合格的軍人,安然的行為顯然不能讓他無視。
“這不是理由,限你三分鐘之內想到解決的辦法。”穆行鋒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副公事公辦。
三分鐘,能幹嘛?剛剛在宿舍裡該找的也找了,該借的也借了,看著穆行鋒那一張陰沉的臉,還有郭欣怡和孫貝貝在身後得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刺激了安然。
不頭嗎?大不了跟蕭蕭一樣,留短好了。
當然安再次抬起頭來看向穆行鋒的時候,目光帶著一抹堅定“穆教官,能借我一把剪刀嗎?”
穆行鋒微微蹙眉,剪刀?這丫頭不會想把頭剪掉吧,看著她那烏黑柔順的長,穆行鋒皺了皺眉。
“沒有,”穆行鋒淡然的開口並看了一下腕錶“你還有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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