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飛初中沒有讀完，就開始出來混，因為低學歷，年齡又不是很大，辛苦的工作又不想幹，在一個老鄉帶著的情況下，他進到酒吧，夜總會里面工作。
酒吧，夜總會的底薪不高，但是，有銷售提成，像那些酒類的銷售提成就很高，另外還有那些顧客的小費。
有些大老闆給的小費還是很高，這樣下來，一個月在酒吧裡面的收入至少也有一兩萬，對於李曉飛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他換了好幾家酒吧夜總會，最後在夜色酒吧這裡紮根下來，時間長了，熟客更多，他每個月的收入又增加了不少。
李曉飛準備混幾年，有一定積蓄後，準備在金陵買房買車。
現在正是深夜生意最火爆的時候，李曉飛不停在那些酒吧的kTV包房裡面，進進出出，不時給那些包房裡面送酒送果盤那些。
送得越多，他的提成就越高，運氣好，還能夠拿到不少的小費。
李曉飛正從一間貴賓房裡面出來，貴賓房裡面那個女富婆很大方，直接往他褲袋裡面塞了一沓的現金。
李曉飛也沒有算，但是，他知道至少也有幾千元，這樣下來，他這個月的收入會更高。
在他哼著歌曲，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人碰到，或者自己碰到其他人了。
在酒吧這種昏暗的地方，人又多，不是我碰到你，就是你踩到我，這非常正常的。作為一個普通的酒保，李曉飛正抬頭想道歉的時候，他感覺到一陣讓他覺得噁心的臭味傳來。
他還以為是衛生間馬桶爆了，那些屎尿都洩露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抬頭看去，看到一個頭凌亂，衣服混髒的年輕男子看向他。
李曉飛一看到是張義的時候，他就認出來了。
他和張義是認識的，而且，可能因為那些富婆的原因，兩人還有矛盾。但是，張義被挖到‘挪威森林’那邊後，李曉飛對那些矛盾也就散開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還得感謝張義，正是張義離開，他才能夠讓自己賺到更多的小費。
“咦，義哥，你怎麼混成這樣了？”
李曉飛奇怪問道。
‘挪威森林’酒吧昨晚生的事，李曉飛暫時還不清楚，所以，他並不知道張義被趙如冰開除了。
他更是不知道，現在的張義並不是原來那個張義，而是一具死屍。
不過，李曉飛很奇怪張義怎麼變成這樣？
難道是掉進到屎坑裡面了？
張義沒有說話，往一間衛生間過去的時候，李曉飛也就跟著過去。
他知道，張義肯定是過來找他的，但是，他很奇怪，剛剛張義為什麼會雙眼無神？
在酒吧這種地方工作，雖然勾心鬥角，搶生意，但是，還是很講義氣的，李曉飛也沒有記仇，他看到張義的樣子，還顯得有些奇怪。
李曉飛跟著張義進到那間衛生間裡面，在窄小的衛生間裡面，張義背對著剛剛進來的李曉飛。
李曉飛則是掏出一包軟中華，從中抽出一根遞給張義，張義沒有拿的時候，他自己拿了那根點燃。
他感覺，現在張義身上散出的臭味，和這馬桶裡面還沒有沖廁所的味道是一樣，甚至更臭。
“義哥，你應該去洗個澡了！”
李曉飛說道。
只是，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張義突然轉身，一手抓住李曉飛的脖子，李曉飛的脖子就被張義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