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張英傑不怒反笑,冷冷的向我走了兩步說道“怎麼,嫌身上傷不夠多是吧?”
我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笑了“這麼大火氣幹什麼,就是想和你打聽一點事而已,你知道我們這身傷是在哪裡來的麼?”
“我Tm上哪知道去,給臉不要臉,今天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張英傑挽著袖子就要過來動手。
我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在港口倉庫,我們撞破了一個公司的工頭走.私貨物,結果他喊了二十幾個人來圍堵我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人就是你們西城幫的。”
張英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停下腳步冷冷的說道“那又怎麼樣,你們多管閒事活該,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想訛點錢付醫藥費麼?來來來,跪下叫聲爺爺要多少給多少。”
他身後那兩個滿臉兇悍的跟班臉色突然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不確信的打量著我,我笑眯眯的說道“剛才你身後的同伴說你們西城幫是B市最大的勢力,我有點不太相信,難道最
近西城幫活得很逍遙?”
那兩個跟班已經完全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對視了一眼就要過來拉住自家的少爺,忽然他們的身子被人從後面抓住,接著往後一帶,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那四個跟隨我們的好手已經動
手了。
在他們摔倒出聲音的時候,兩個人的肩膀就都被扭脫臼,在地上狂嚎,張英傑原本一臉兇相站在我面前,聽見慘嚎後納悶的回過頭,身邊四個隊友瞬間被打倒在地,這時候會場裡的人
還沒散去呢,有些納悶的遠遠圍觀,看著十三姐派來的四個高手,沒有人敢靠過來。
“你們……”張英傑還沒來得及說完話,雙臂就被擒住,反過去扣在了後背上,疼的他嗷嗷慘叫,卻不敢用力掙扎,這些都是軍中的擒拿手法,一旦鎖住就不可能掙脫,他再也沒有了那
種跋扈的氣焰,驚恐的望著我。
“他……是十三姐的人。”被打倒的一個混混拼盡全力提醒著自家的少爺,說完這句話他就被一腳踢在腦袋上乾脆利落的昏了過去。
“十三姐?就是你們掃我家的場子?”張英傑的音調陡然升高,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喊道“你不是學生嗎?”
“你不也是學生,你都可以是西城幫幫主的兒子,我怎麼就不能是掃你場子的人呢?”我的笑容也許帶著某些莫名的意味,張英傑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剛才好像有人說讓我喊他爺爺來著……”我裝作回憶的模樣說道。
“你……你要是敢動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英傑看著我獰笑的模樣終於崩潰了,越是這種從小生活在黑暗環境中的人就越明白同類人有多少種折磨人的方式。
我沒有在意圍觀人的眼神,緩緩說道“剛才你羞辱了我和我的兄弟,但是禍不及妻兒,我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
看到張英傑鬆了口氣,我話鋒一轉道“不過打一頓是少不了的,給你爹帶句話,就說這件事沒完。”
我使了個眼色,四個十三姐派來的好手立刻動手,把張英傑和他的兩個保鏢狠狠打了一頓,另外那四個他的隊友沒碰,全程只聽見他們三個的慘叫,沒有人上來幫忙和勸阻。
我們幾個慢悠悠的下樓回到車裡,又過了好一會兒四個人才回來,滿臉舒爽的表情。
“沒打死吧……”我看著領頭的問道。
“沒有,西城幫的幫主兒子全是外傷,他的兩個跟班腿打斷了。”領頭的保鏢平靜的說道。
嘖嘖,赤手空拳把人的腿打折,不愧是特種兵出身,要不是張英傑挑釁辱罵在先,我還真的不會對他下手,畢竟那些混混是他老子的手下,和他關係並不大。
但是打了就打了,心情好了許多,一直很想給西城幫的幫主傳遞一個更明確的資訊,今天這麼做就算是把我們徹底暴露在了明處,動手就需要更果斷狠厲了。
回到醫院,聯絡了十三姐,把今天生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她馬上做了安排,同時常徵也很快打來了電話,把自己的安保隊伍分了一些過來給我,防止我們住的醫院被西城幫圍攻,十
三姐更是調集了上百人在醫院附近埋伏,還有更多官面上的力量比如巡警也加強了這裡的巡邏。
與此同時,十三姐另外派了兩支從外地調來的手下把港口碼頭的西城幫控制的幾家公司倉庫掃了,常徵聯絡了海關,在這些倉庫裡都現了違禁物,一時間轟動了B市。
我坐在病房,和幾個過來湊熱鬧的兄弟們分享著戰果,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痛快的表情,憋屈一個月了,之前雖然也有清掃行動,但是沒有今天這麼大張旗鼓,而且還利用官方手段打擊了
他們,讓西城幫的名聲一落千丈。
“爽,可惜今天打張英傑的時候我沒動手補幾下,早知道用柺杖敲他幾下也好。”姜謙有點遺憾的說道。
其他人也深有同感,全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