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誠和玄文寶沒吱聲。
玄文信捅咕了一下玄文寶:“老五,你上過私塾,你給你小孫娶個名字。”
玄文寶道:“我這點墨水可取不好,你還是自己娶吧。”
玄文信笑著道:“沒事,隨便說說唄。”
玄文誠白了一眼玄文信:“這沒生出來的誰能說得準,要是就是個丫頭呢,我想想,要是丫頭就叫小丫吧,孩子名字取得賤好養活。”
玄文信帶著點怒氣道:“三哥這話什麼意思啊,怎麼,見不得我們家生孫子啊?”
玄文寶這時候也想到了讓玄文信不暢快的話了:“四哥,你差不多就行了,這孩子沒生出來真的說不準,其實男孩女孩的不說,首先要活著的啊,這要是說生下來就夭折了,你說起了名字不是浪費了?”
玄文信哪能聽得了這樣的話,這不是帶著詛咒麼:“玄文寶,你嘴太損了,你什麼意思?”
玄文寶笑著道:“就是字面意思,你想顯擺,那就得受得了別人的評論,我就是說說,可沒有別的意思,孩子死了不怨我。”
玄文信聽見這句孩子死了不怨我之後,真的是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掐玄文寶的脖子。
玄文誠藉著去拉架,抱住了玄文信。
玄文寶爬起來對著玄文信的肚子狠狠地砸了幾拳,他腿腳不好,可是手上的力氣大,這幾下子把玄文信差點打吐血了。
玄文誠的手腳也沒閒著,趁機也是給了玄文信幾腳,然後假惺惺的扶著玄文信起來。
這麼大歲數的三個人打架,真的多虧了邊上沒有人,要不然真的要被笑掉大牙了。
鎮上。
傍晚吃過了晚飯之後,玄妙兒坐在花廳裡看著手裡的金口哨,這個是斷緣公子給自己的,自己知道這東西不適合留著,如果是有女人給花繼業這樣的東西,自己也會心裡不舒服。
所以她決定明天把這個還給斷緣公子,本想吹這個口哨叫來斷緣公子的人,然後去通知斷緣公子來,可是想到這個東西,自己如果用了,那意思就不一樣了,所以玄妙兒想來想去,決定明天去趟學院,讓馮如依約一下斷緣公子吧。
花繼業進來看見玄妙兒拿著那個口哨,雖然心裡清楚自己的媳婦心裡只有自己,可是這醋勁就上來了。
“怎麼?睹物思人了?”花繼業這話酸的,簡直是掉進了醋缸裡了。
“你吃醋了?”玄妙兒笑看著某人問。
某人的表情簡直是好看:“就是吃醋了,怎麼?不讓?媳婦收了別的男人的信物,我還不能抱怨一下?”
玄妙兒看著花繼業噗地一聲笑了:“你這人吃醋時候真的很可愛,親愛的,我想明天找馮如依約一下斷緣公子來,我把這個還給他,不要等著他再來了,要不這東西在手裡燙手。”
這幾天其實花繼業心裡一直惦記這事呢,他就等著玄妙兒說這話呢。
聽著玄妙兒這麼說,他終於有了笑容:“我也覺得這東西跟在咱們家的風水不合。”
“大哥,你還會看風水了?什麼時候長的本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你男人身上都是潛力,等我慢慢的開發。”
“小樣吧,明天陪我去趟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