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狠狠的掐了一下花繼業的腰:“你說的什麼話?怎麼就有三長兩短了?再說,你覺得你說與不說,在我心裡差別大麼?”
花繼業吃痛卻沒有躲開,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我以為那樣是對你好,現在發現我錯了,妙兒,以後我一定好好護著我這條小命,因為我這條命以後不光屬於我自己,只是你還要等我一陣,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我知道,我等你,十七歲之前你要是不娶我,那我估計我爹孃就一定把我強嫁出去了,所以你得抓緊點。”玄妙兒半打趣半威脅的看著花繼業。
花繼業笑了,他左手向上托住玄妙兒的後腦,右手食指勾住玄妙兒的下巴:“小丫頭,你這麼急著嫁給我了?”
“花繼業,你……”話還沒有出口,唇就被某人壓住了。
不過花繼業只是輕吻了一下,就抬起頭:“想說我是混蛋?那我可要做做混蛋該做的事了,要不然我豈不是虧了?”說完勾起嘴角笑看著她。
上次的吻實在黑夜裡,看不見對方,並且那時候的花繼業情緒也剛穩定,她更多是擔心他。
可是現在不同了,桌上的紅燭把兩人的臉龐照應的很清晰,玄妙兒扭過頭不敢看他的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賴。”
花繼業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要是早發現,不是要把你嚇跑了?”說完順著她的臉頰向下親吻上她的小鼻子,再向下微微碰到她柔軟的唇……
這時候心靜端著藥過來敲門:“小姐,公子的藥配好了。”
玄妙兒緊張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開始整理頭髮和衣服。
花繼業摸摸她的頭,笑著開了門。
心靜進來放下了藥:“公子這個毒是慢性的,所以解毒不能一次解開,要三天,每天這個時辰服用一次藥,三天後就沒事了。”
花繼業點點頭:“嗯,知道了,你出去吧。”
玄妙兒總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堆乾材,邊上那個烈火現在有點高溫啊:“那個心靜等會。”
心靜看著玄妙兒:“小姐還有吩咐?”心靜看著玄妙兒,感覺玄妙兒的臉很紅:“小姐,你是不是染了風寒?這臉怎麼這麼紅?”
玄妙兒摸摸自己的臉:“那個,我沒事,那個蠟燭烤的。”
花繼業忍著笑:“心靜先出去吧,妙兒沒事。”
心靜迷迷糊糊的出去了,這兩人怎麼這麼奇怪呢?
玄妙兒看著心靜出去了,感覺這傢伙怎麼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他不會是要幹什麼吧?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的面部表情,就知道這丫頭不知道又想哪去了,他拉著她的手坐下:“想什麼呢,那些事我一定留到洞房花燭夜的,現在陪我喝藥。”
玄妙兒撓撓頭,自己汙了:“我沒想什麼,你喝藥吧。”
花繼業看著藥碗:“我怕苦。”說完可憐巴巴的看著玄妙兒。
玄妙兒也是無奈了,這個花繼業還是我原來那個麼?把原來的花繼業還給我:“那你要怎麼樣?”玄妙兒迷茫的看著花繼業。
花繼業指了指藥碗:“你餵我。”
玄妙兒嘴角動了動,這廝真的是要鬧妖,可是自己卻怎麼看怎麼都喜歡,端起藥碗,舀了一勺藥放在他的嘴裡:“花繼業,我發現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花繼業喝了一口藥,並沒有覺得苦,他笑著問玄妙兒:“這麼快嫌棄我了?”
“你快喝藥,快點好起來。”說完有事一勺藥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