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樓下再次道別,白亦楠拿著畫離開了。
玄妙兒對白亦楠說的那些話,心裡還是有想法的,難道他是指傅斌或者陳秀荷他們家?或者只是隨口一說?玄妙兒不確定,但是自己知道白亦楠至少到現在沒有害自己的意思。
不過這樣文明鳳南國的人,有紅顏知己,這個大料不是誰都知道的吧,這個可以跟花繼業顯擺一下了。
今個這一上午玄妙兒倒是挺忙的,中午吃了飯睡了一覺,下午起來覺得更熱了,所以就在後院待著了。
玄妙兒知道花繼業今天不能太早回來,因為是要晚上天黑了才能送方士初他們上山,自己心裡還是惦記的。
自己也沒有睡意,一直等到了午夜,花繼業終於回來了。
進了屋摘下了夜行衣的帽子和麵罩,額頭上都是汗,順著太陽穴流了下來。
玄妙兒趕緊起身去花廳端了臉盆拿了布巾,洗好了遞給花繼業:“可還順利?”
“都挺順利的,只是這季節熱,穿的多,免不了出汗。”花繼業擦了一遍,自己又洗了溼布巾接著擦臉。
玄妙兒拿著扇子給他扇了扇:“你先把外衣也脫了,涼快一下,你說你走的那麼急做什麼,慢點趕路就不這麼熱了。”
“我不是怕你擔心麼,沒良心。”花繼業擦好了,把臉盆放回去,又把布巾洗乾淨搭在臉盆架上,然後把夜行衣脫了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玄妙兒一直跟在他身後:“那你這樣我不是更心疼?”
花繼業拉著玄妙兒的手,坐在了桌邊:“小丫頭,今天可有想我了?”
“還行吧。”玄妙兒笑看著眼前的人,伸手把他掉落額前的長髮掖到耳後。
“口是心非。”
“知道還問?”
“我想聽。”
“我想你,每時每刻。”
“我也是。”
“傻不傻,對了,跟你說個事,今個上午秦苗苗來了,別說她畫的瓷器,講真都不錯,她要是把心思放正道上,不得了的。”玄妙兒開始彙報今天的事情。
花繼業倒是很不屑:“讓你說的那麼好?沒看出來。”
“我說的是真的,不過那邊都在咱們計劃內,等我都摸準了,咱們隨時可以反利用。”玄妙兒驕傲的看著花繼業道。
花繼業摸摸玄妙兒的頭:“注意安全,別的都是小事。”
“知道了,還有個大事要跟你說。”玄妙兒就知道說起別的男人,某人那酸氣就不小。
“什麼事?這麼神秘?”花繼業盯著玄妙兒。
“今個白亦楠又來了,我還是覺著這人有些摸不透。”玄妙兒也看著花繼業。
果然花繼業臉色變了:“這人怎麼又來了?他說什麼了?”
“他是來給一紅顏知己買畫的,你說天下知有紅顏知己,這個秘密,估計就咱們能知道了吧?”玄妙兒一臉知道天大秘密的樣子,這不次於現代知道那個國際巨星有什麼緋聞了一樣。
花繼業真不知道這小丫頭為什麼這麼激動:“這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麼?”
“沒有啊,不過不覺得很有料麼?”
“不過咱們要是瞭解天下知的事情多了,以後也許是對咱們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