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玄妙兒是第幾次望向門外時候,花繼業進來了。
玄妙兒跑過去:“你回來了。”
花繼業把玄妙兒摟在懷裡:“我想你。”說著在她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玄妙兒伸手在花繼業的臉上摸摸:“我也想你。”
花繼業一吻覆在了玄妙兒的唇上,像是訴說著幾日的思念。
直到兩人都不能呼吸才分開,花繼業拉著玄妙兒落了坐:“妙兒,我外祖父說過了秋收就去你家提親。”
玄妙兒高興的握著花繼業的手:“那你外祖母也同意了?”
“怎麼不同意,高興的不得了,還說來年春天來來永安鎮住幾日,去河灣村看看呢。”花繼業跟玄妙兒倒豆子一樣,把這事都說了一遍。
玄妙兒聽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我也跟我娘說了,我娘也高興著呢。”
“妙兒,那可是很快就要名正言順的是你夫君了,要不要先叫一聲適應一下?”花繼業伸手勾住玄妙兒的下巴,饒有興趣的道。
玄妙兒忍著笑,咬了一下花繼業的手指:“我覺得,成了親我也還是會喊你花繼業。”
花繼業吃痛鬆開了手,還是祈求的看著玄妙兒:“給點面子,叫一聲我聽聽唄。”
玄妙兒搖搖頭:“傻死了,不要。”
“娘子,媳婦,你喜歡我怎麼叫你?”花繼業不依不饒的追問。
玄妙兒被追的站起來:“都不要,就叫妙兒。”
花繼業跟在她身後:“不行不行,就叫娘子吧。”
“不要不要。”
“那我叫老花家的媳婦了。”
玄妙兒每次聽見這個稱呼都忍不住笑噴:“繼業哥,我的好哥哥,咱們不說這個。”
花繼業笑著站在她面前:“妙兒妹妹,我的好妹妹,你說啥我都聽。”
玄妙兒忍不住的笑看著花繼業:“這次算你贏了。”
花繼業也笑了,伸手橫抱起玄妙兒:“娘子,走路多累,為夫抱你。”
玄妙兒笑的肚子都疼了:“花繼業,你這一趟京城去的,怎麼成了精神病?”
“精神病是什麼?失心瘋麼?”
“看來還沒傻。”
“敢說為夫傻,看我不懲罰你。”
“不要,我錯了,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