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轉過身撲到花繼業身上:“我想去湖邊。”
花繼業這個時候哪有什麼拒絕的心思:“好,你說去哪就去哪,你冷不冷?”
“不冷,我今個穿的淺色大氅,出去不扎眼。”玄妙兒抖了抖自己的大氅道。
花繼業今夜穿的大氅是白色的,映襯的他的臉更加的清透乾淨,有稜角的五官這些年也成熟了,看著更有了男人味。
他吹了個口哨,自己馬就到了院門口,花繼業攬著玄妙兒的腰上了馬,奔著湖邊走去。
兩人的速度不快,邊走也是邊欣賞景色,雪花像是羽毛一樣的輕盈,落在兩人的身上。
玄妙兒伸手接住了一瓣雪花,可是很快那雪花就化成了水滴。
“別伸手,仔細凍到了。”花繼業在玄妙兒的耳邊道。
“沒事,我不冷,秋冬雪月千里一色,看著這美景我還能冷?”玄妙兒儘管臉懂得有些紅,可是心情極好。
花繼業用手捂著玄妙兒的耳朵搓了搓:“耳朵都動紅了。”
玄妙兒看著枝頭上的一隻鳥,猛地回頭要告訴花繼業,結果這頭正撞到花繼業的鼻子。
某人只覺得眼淚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趕緊揚起頭。
玄妙兒想笑又覺得有些心疼,回過頭給他揉鼻子。
這時候花繼業猛地把玄妙兒摟在懷裡,然後奔著路邊的樹叢裡躲去。
玄妙兒知道有事情,也趕緊倚在花繼業的身上不動了。
只聽見路上有馬飛馳而過。
等那馬蹄聲走遠了,花繼業才又從回到了道上:“又是那匹馬。”
玄妙兒自然記得上次兩人去山上時候遇見的那個馬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還是不確定,以前我懷疑過是李清明,但是現在看不是,李清明不離開鎮上,但是這人究竟是奔著誰來的呢?”花繼業皺起了眉頭。
“前邊哪個方向是去淨慈寺方向的,不會是京城有什麼人,心結難開,白日又不方便出來,晚上要到寺院求些佛書什麼的吧?”玄妙兒這個自然是猜測。
花繼業搖搖頭:“這馬這人絕不是常人,絕對不簡單,淨慈寺邊上還有些村子,不排除是那邊過來的。”
“也是,只是方向在那邊,到底是什麼地方來的,不好找,這路上的馬蹄印很多,根本找不到源頭。”
“不過這人來去匆匆,不看周邊的人和事,也許他就是傳信的高手。”
“但是想要找到他為了誰辦事還是不容易。”
“好了不想了,這些交給我,咱們賞雪。”
“可是遇見了這人,還是影響了興致,要麼咱們回去吧,改日再出來。”
花繼業看著玄妙兒點點頭:“也是,賞景沒個好心情,賞的景色也不覺得多美了,那咱們回去。”說著他調轉了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