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確實是怕玄妙兒以後真的跟自己形同陌路,現在花繼業出了一個未婚妻,自己還有機會,也許玄妙兒還矇在鼓裡,但是早晚她會明白的。
他看向了玄妙兒:“妙兒,今個我打擾了,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隨時在你身邊。”說完轉身走了。
玄妙兒看著傅斌離開的背影:“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傅斌這種人的征服慾望太強了。”
花繼業調轉了馬頭:“他對別人是佔有慾,可是對你我看得出來是真心,男人的直覺。”
玄妙兒揚起頭看著花繼業:“這麼酸?不過我發現個事,咱們倆這桃花還真不少?”
“這有什麼稀奇的,咱們要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本就是應該被人注意的。”花繼業得意的道。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出來:“花繼業,你這臉皮真夠厚了。”
走了一段,花繼業跳下馬,把玄妙兒抱下來:“說實話還不讓?”
玄妙兒白了花繼業一眼:“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繼業,你看著湖面多漂亮?”
花繼業也放眼去看著景色,這時候的湖面已經被冰封住了,冰面又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月光照在皚皚白雪上,到讓這夜晚顯得很是明亮。
掛滿了冰晶積雪的柳條伸到了湖面的白雪上,今夜沒有風,乾淨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兩人牽著手走在湖邊。
“一樣的地方,可是每次來都有不一樣的景色。”玄妙兒伸手碰碰了樹枝上的積雪。
“別摸雪,仔細涼到。”花繼業停了腳步,拉回了玄妙兒的手在自己的手掌裡搓了搓又道:“我們每次來的心情不一樣,所以看見的也就不一樣了。”
“你這次去京城要幾天?”玄妙兒站定了看著花繼業問。
“三天以上吧,關於張家的事情,我想多瞭解一些,也許會有線索,當然也可以看看太師府和三王爺府有什麼動靜,順便就讓我外祖父跟我一起回來,這訂親的事情要延後,外祖父一定要來的。”
“嗯,你也別心急,說好了什麼都一起面對。”
“放心吧,對我你還不瞭解?什麼我都會處理好的。”
“我信你,咱們去湖上走走?”
花繼業應下拉著玄妙兒到了湖面上。
玄妙兒拉著花繼業在雪面上踩出了各種形狀,兩人都很會調節內心,現在也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因為他們知道,什麼事情他們都會一起解決。
入了夜,花繼業才送玄妙兒回去。
而這時候傅斌喝了酒之後去了陳秀荷的客棧。
他進了地下室之後,手裡的酒壺仍舊拿著,又喝了幾口。
秦苗苗知道傅斌來了,高興的照了鏡子,又梳理了頭髮才趕緊去了地下室。
她看見傅斌喝酒,情緒也不好,趕緊上前道:“公子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酒喝多了傷身體。”
傅斌放下酒壺對著秦苗苗就是一個耳光:“賤人,你跟妙兒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