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拿到了,一個牌盒,一支金屬棒,一支火柴棍。”孫亮亮回覆。
“留下金屬棒,將火柴棍放進牌盒中,它就會自行燃燒。”
孫亮亮照做。
在面壁人的注目下,牌盒開始燃燒,最後灰都不剩。
“不可能……你是誰……”
面壁人,已經失去了最終反抗的念頭。
“我叫老鴰。”
孫亮亮聽見了,隊長似乎在笑,“很疑惑?”
面壁人的臉在抽搐“你不僅瞭解我的秘密,就連非凡學的知識也比我透徹……”
“你就像……一隻在我背後的眼睛……”
隊長沒有回答面壁人的疑惑,而是命令孫亮亮帶著金屬棒單獨離開。
“前面有一輛越野車,鑰匙在上面,你要單人去完成下一個任務。”
“是。”
孫亮亮回答的很乾脆。
對於孫亮亮一直以來不折不扣地執行命令,隊長似乎很滿意“現在趁我心情好的時候,想知道些什麼,就問吧。”
出於一種本能,孫亮亮略過了隊長對於各種任務,近乎“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想了想,問了一個他自己覺得不算過分的問題“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麼來頭?”
“嗯哼?玩具,先說說你對他們的看法吧。”
“我覺得很弱,完全沒有反抗的手段。”孫亮亮說。
這些人沒有武器,防衛意識薄弱,即使沒有隊長的指揮,在確認了他們的位置前提下,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加入烏鴉隊以來,孫亮亮只是以代號與其他隊員一同訓練,他們之間完全沒有不必要的交流,所有指令都是直接到了本人的通訊器上——一切調動的中心,只是那個男人,烏鴉隊的隊員們,都像是一個個提線木偶——出於某種原因,孫亮亮是最聽話的那個。
烏鴉隊的基地,或許說是巢穴,位於一座遠古,破敗城市的地底。
像是一層層的螞蟻巢穴,他無聲地與相遇的人點頭,一圈一圈地步行而下,拿到任務,完成任務,返回。
就像一隻勤勞的工蟻。
整個基地甚至沒有多餘的光源,孫亮亮有反映的心思,卻不知道問誰——他委實沒有了解到任何一個隊員的身份。
向隊長嗎?
可是整個基地中,他就像是樞紐,是中心,這種刻意製造的壓抑感,或許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出神的一段時間,越野車差一點開到了懸崖邊,一聲響亮的緊急剎車後,通訊器中的男人頓了頓“生了什麼?”
“車打滑,差點掉下去了。”
孫亮亮無意間撒了個謊。
“你回來之後,應該重新考核一遍駕駛技術了……說回他們……當然,他們只是暴露在外的組織中的一個小小分支,只是意外接觸到了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可是他們居然想著一家獨大——呵呵……”
隊長的話耐人尋味。
似乎覺得孫亮亮會意識到什麼,隊長又多說了一句“你還沒有接觸到高層的機密,不要多想,任務書在夾層裡,十分鐘後開啟,閱讀完焚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