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心許遊,禽獸一直都沒有睡得很沉,只是中途稍微眯了一下,待到天微微涼的時候,禽獸再次走
到許遊的床邊,見到許遊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很多,而且睡的很香,便沒有送許游去醫院。隨後禽獸也倒在
了床上沉沉的睡去了。折騰了一個晚上,再加上又喝醉了酒,這一覺每一個人都睡得非常香。秋雨綿綿,
繼續從萬里長空飄落而下,滋潤著大地,一陣秋風吹過,街旁老樹上的葉子紛紛掉下,最終化進了秋日的
泥土,成為了來年春天的肥料。秋雨隨著秋風的方向傾斜著,“沙沙”的打在玻璃窗上,然後再順著玻璃
窗慢慢流下。街道上已經是人來人往,有形色匆匆的,有慢悠悠瞎逛的,也有正在吆喝著做點小生意維持
生計的。一層濃濃的白霧鋪天蓋地而來,將整座城市圍的水洩不通,秋風秋雨加濃霧,讓整座城市融在深
秋的氣息當中。
轉眼已經來到了下午,躺在床上的許遊微微睜開眼睛,四下看了看,只見得禽獸和老胖相認正相依在另
一張床上,睡得很沉。許遊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甩了甩頭,全身痠痛,口渴難耐。一般情況下,一個正
常的人在醉酒了以後,等他醒來的時候都會感覺口乾舌燥,因為酒精在他的體內已經消耗了大量的水分,
隨意會感到非常的口渴。
許遊坐在床上微微的動了動,然後下床準備去找點水喝,可當許游下床來到地面上的時候,感覺整個人
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肚子裡面空空如也。昨晚喝醉了以後許遊早已將之前吃進去的東西吐了出來
,不空空如也才怪了!有句古話說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喝酒時固然痛快,醉酒後
固然瀟灑,但是酒醒後卻是無比的難受。
許遊在一旁的桌子上找到水以後,先是倒了一小杯漱了漱口,然後才將大半瓶子的水一口氣喝下了。喝
完水以後,許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再看了看躺在床上姿勢有些難看的禽獸和老胖兩人,不禁笑了笑
,暗自說道“沒想到這兩人的口味這麼重...”
隨後許遊便走到了窗邊,也沒有刻意去將禽獸和老胖兩人吵醒,因為許遊心裡面很清楚這兩人昨晚肯定
也是一宿沒睡。看著窗外的秋雨,許遊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可是不論他怎麼想,中間
有一段時間生的事情卻始終想不起來,而許遊斷片的這段時間正是他和三個鬼影打麻將的那段時間。就
在許遊使勁回憶的時候,突然從他的背後傳來了一陣咳嗽聲,許游回頭看去,只見得禽獸一邊從床上坐起
來,一邊對著還沒有醒的老胖罵道“你個批娃兒,啥子人洛,居然抱到老子睡瞌睡,個狗-日的!”
聽到禽獸的聲音,許遊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禽獸,昨晚喝的還安逸撒?大家都喝醉了,但是...但是
中間有段時間去幹嘛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還有我們是啷個來到這家酒店的我也記不到了!”
禽獸一把推開老胖,然後一邊下床,一邊對著許遊說道“瓜娃子,你還好意思說你記不到了,你曉不
曉得你昨晚和哪個打麻將去了,不過看你娃兒手氣還不錯,一來就整了個清一色大對子自摸...”
許遊遲疑片刻之後,歪著脖子問道“禽獸,你說啥子?我昨晚打麻將去了?我都醉成那個樣子了,怎
麼可能還打得起麻將哦,你莫忽悠老子了!”
禽獸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你記不到了也很正常,因為你昨晚根本就不是在和人打麻將,而是在和
鬼打麻將,把人家小影同志黑到角角里頭動都不敢動!”禽獸這話不假,許遊昨晚確實是和三個女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