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夢!”我柔聲說道,這次我用的是自己的聲音。
“你還沒死,嗚……”柳雲珊又傳出一聲猶如汽笛長鳴一般的哭聲。
我也不再理她,趕緊抱著她急朝山下飛奔而去。
一路上,柳雲珊雖然身受重傷,卻不停地哭著和我說話,表達出了很多這一年以來對我的思念之情。可以說,這是我認識她這麼久第一次看見她哭成這樣,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半點女強人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
第二天中午,一傢俬人診所的病房裡。
我正趴在柳雲珊的病床旁邊睡覺,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到有隻手在摸我的後腦勺,我一下從夢中驚醒。
抬頭一看,柳雲珊正一臉媚笑地望著我。
“你醒了?”我站起來問道“好點了嗎?”
“呵呵……”柳雲珊笑著抓住了我的手“你別動,別動……”
“怎麼了?”我茫然道。
“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你現在的樣子好有男人味,姐喜歡!”柳雲珊媚笑道,說完還對我擠了一下眼睛,放了一束電……
“……”我一陣無語,這娘們兒,肚子上中的那一槍腸子都割掉一截,她居然還有心情調戲我。
不過不得不說,她剛剛放的那道電還真的把我電到了。我甚至是感覺到自己下面都有反應了,哎,一年沒碰女人了,小飛飛也按耐不住了。
“小飛,快點,給我說說這一年都生了些什麼事,你這一年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柳雲珊一臉興奮的問道。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麼找血狼幫的麻煩?”我問道。
“去年我送你們到碼頭上,等你們上船之後,我就走了,之後沒多久我就接到陳悅的電話說你失蹤了。然後,我趕緊帶人趕到海邊去找你,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你。後來你們坐的那艘船也回來了,所有人都到處找你,大家沿著海岸線找了你幾個小時沒找到。最後嚴雨寒他們就先走了,劉大鵬和陳悅,楊婉清三人留了下來。
我和他們一起找了你足足半個月,最終一致以為你被隱藏在遊輪上的殺手殺害了,所以我們幾人商量一起對血狼幫展開了報復。
我們又一起帶人去打了一次那個農莊,結果損失慘重我們全都身受重傷,後來還是陳悅師父出馬把我們從血狼幫手中救了出來。
之後陳悅就被她師父帶走了,楊婉清和劉大鵬也被楊清接到國外去了。我傷好之後為了給你報仇,又開始找血狼幫的麻煩。不過我一個人勢單力薄,明著幹不過他們,我只有暗著來。在這大半年時間裡,我幹掉了他們五十二個,加上昨晚那兩個就是五十四個了,嘿嘿,你雲姐我厲害吧?
草……我說得這麼煽情,你難道一點都不感動嗎?你多少流兩滴眼淚配合我一下啊?”柳雲珊看見我一直沒吭聲,沒好氣地橫了我一眼。
說真的,此時此刻我真的很感動。只是,我已經過誓,我再也不會哭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哭。是的,有歌都唱“男人哭吧不是罪”,可我現在卻覺得,哭的男人就是有罪。
我在這一年時間裡,不止一次的想過以前我為什麼喜歡哭?
剛開始我還一直用自己重感情容易被感動來安慰自己,後來我想通了,那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個藉口。其實,那只是一種脆弱的表現,那只是一種不夠堅強的表現。
感動,不一定就要流淚;傷心,也不一定就要流淚。流淚只是面對這些情感的其中一種表達方式,現在,我已經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了。
“雲姐,謝謝你。”我緩緩地說了一句。
“草,和我說這個,有能耐你給我來點兒實際的?”柳雲珊說完對我嘟起了她的嘴巴,與此同時還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看見她那麼一副即可愛又迷人的樣子,我真的好想馬上摟著她熱情親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