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我剛剛還覺得嚴娜沒事,還不出十秒,就馬上中了他的埋伏。很顯然,現在的我和他們那麼老狐狸鬥,明顯還是太嫩了。而嚴娜顯然就是這種老狐狸之一。
她開始故意表現的那麼張揚就是為了減輕我們的防備心理,其目的就是令在抓我的時候,讓我拔槍的機會都沒有。
“姑媽,你這是幹什麼?”嚴萱兒大聲叫道。
“死丫頭,我回去找好好和你算賬。”嚴娜狠狠地揪了一下嚴萱兒的手臂,而後看向身後的那個被稱作明仔的男子“叫兩個人先把小姐送回去。”
“是!”明仔應了一聲,轉身安排去了。憑他走路的姿勢和說話的口氣,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軍人的味道。
單憑他剛剛回答嚴娜的那句“是”,我就能聽出來。之前他是叫的大嫂,那應該是假裝的,此時才是他的本能反應。
他們都是軍人?全是嚴正的手下?
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忍不住猛然一顫。
一種非常熟悉了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這便是,又被人賣了的感覺。
機場的停車場很大,不僅有個露天停車場,還有一個地下停車場。而他們明顯是把我們朝地下停車場帶過去的。
我,刀疤叔,木依,陳悅,四人全都被上了背拷,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個人按著我們的肩膀。看似他們手上都沒有用多大的勁,我卻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們的手法與我在軍情局學到的一種擒拿手法很像。
他們的幾根強而有力的手指都剛好扣在肩膀上的幾處穴位上,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勁,只要他們把握住了這個穴位,只要我們稍有試圖掙扎的苗頭,他手指微一用力就能令我們肩膀傳來劇痛,甚至是半身麻木。
這是一種很專業的手法,一般人肯定不知道。最主要的是,就算叫我現在用這種手法去抓別人,我也沒有他們把穴位掌握的這麼精準。
此時此刻,我基本上已經能都斷定,這些人八成就是嚴正的人。
地下停車場很大,他們十幾個人徑直把我們帶向一處相對隱蔽的角落。沿途留下了幾個望風的,看起來非常專業。
帶到角落之後,我們四人被他們並排頂在一面牆上,還是兩個人按著一個。
嚴娜一臉鄙夷地在我們四人跟前緩緩地來回走動,嘴角時不時地露出一絲我看了就想吐的賤笑。
最終,她走到我跟前站住了“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把我侄女的肚子都弄大了……啪……”嚴娜說完對著我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那和熊掌一樣的胖手抽在我臉上,居然也能令我一陣眼冒金星。
“打得好,最好多煽他幾巴掌,叫他管不住自己的褲襠……”剛好站在我左側的陳悅看見我捱揍,她居然開始幸災樂禍。
“啪……”遺憾的是,嚴娜轉身一巴掌就抽在了陳悅身上“賤人,你剛才罵我什麼你還記得嗎?”
“肥婆,我草泥馬的,有種就衝著我來!”我大聲吼道。陳悅還在生氣,她能幸災樂禍,我當然不可能那麼做。看見有人打我女人耳光,比我自己被人別人煽耳光還要難受。
“啪……”嚴娜反手對著我又是一耳光。
“媽的,肥婆,只要我不死,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我惡狠狠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總之,就是沒有說軟話的習慣。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寧願過一下嘴癮,也不願意說保持沉默。
“啪啪啪……”緊接著,我又被嚴娜連續抽了幾巴掌。
抽得我嘴角都冒血了。很明顯,嚴娜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叫她肥婆。此時我真的很後悔沒好好把柔勁練練,要是能練到一下崩斷手銬的境界,我現在一定一拳把她轟上西天。
刀疤叔和木依一直沒有吭聲,刀疤叔是一臉平靜地望著嚴娜,木依則是一臉殺氣地望著嚴娜。
“明仔,把他的雙腳先砍下來……”嚴娜指了指我,她可能是打累了終於開始下狠手了。
“你敢……”陳悅終於幫我說話了。但見她眉頭緊皺,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盯著嚴娜。
“小賤人,彆嘴硬,一會兒我讓這些哥哥們好好伺候一下你,你就知道叫我肥婆的下場了。”嚴娜笑了,笑得很燦爛。當然,在我看來,其實是很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