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手就已經在扭動了門把。
只是剛開了一條縫,門就被裡面的顏歷爵給反手按住,剛開的一條縫直接閉合了。
夏左冰汗顏,在外面笑出了殺豬聲,說著,“顏歷爵,你這麼緊張幹嘛啊,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澡。”
每次都是她被他鬧的一臉窘迫羞澀,夏左冰忽然有種今天能徹底扳回一局的感覺。
“別鬧。”裡面的回話,聲音竟是有些低沉的暗啞。
就聽聲音,夏左冰就有些於心不忍了。顏歷爵為了顧及自己的情況如此隱忍,她還真是不該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想來,也就放棄了逗弄。
等顏歷爵從浴室出來,身上就掛著一塊浴巾遮著下半身,儼然是方才洗的太急,沒帶上了睡衣。
夏左冰就坐在床上,手裡還拿著醫藥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丟來了話,“過來上藥。”
顏歷爵的臉上和手上是破了些皮,不過算是小傷。顏歷爵本不在意,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床沿,讓夏左冰給她上藥。
“閉上眼睛。”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
”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顏歷爵便笑的無奈,無奈裡卻又透著寵溺,自然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傷口的地方就有些清涼的感覺。
再然後,腿上一沉,顯然是夏左冰跨坐了上來。繼而,唇上就一暖。
驟然睜開了眼睛,就發現自己果然是被偷吻了。而且,夏左冰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他只是遮蓋了一塊浴巾,偏偏還坐上他的雙腿。
剛剛熄滅的火,再次被點燃。甚至,燒的更厲害了。
顏歷爵不得不在夏左冰對著他的唇內一陣不嫻熟的掃蕩後,將她拉開了自己一些,暗啞著,“你這是在玩火。”
夏左冰卻笑的狡黠,“就准許你忽然間親我,不允許我偷吻嗎?”
額。居然是在控訴他剛進屋時的過激行為嗎?
顏歷爵又是失笑,緊抱了面前的女人,聲音低沉而魅惑,“怎麼辦,我想要你了,想要的快發瘋了。”
“老公,我感覺我的手已經好了,明天就能去醫院拆了這個麻煩的架子。”
“又胡說。”
“真的。”夏左冰回得異常堅定,雙眸含水一般的看著顏歷爵,又故意的將身子貼上了一些。
顏歷爵一怔,“你故意的。”
夏左冰笑的像只小狐狸,一隻手勾著顏歷爵的脖子,腦袋就貼了上去,唇語著在顏歷爵的耳邊,誘人的,叫了一聲,“老公。”
對他們而言,山上分開的三個晚上,真的是最大的酷刑。
而此刻,不管是誰,都只是想擁抱著彼此,深入著彼此,徹底的,合二為一。
第二天。
夏左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然後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一下子就又鑽進了被窩裡,臉紅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