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可別怪我繞路,聽說諾克薩斯那個國家,外圍地區有很多沒開過的地方,那兒有不少的山賊。”
伊澤率先開口解釋著,他就是怕王豐陽怪自己繞了遠路,這大熱天的頂著個太陽,可會出不少汗。
出汗還只算是小事……就怕走著走著,中暑倒下了。
“嘿,我這護目鏡派上用場了!~”
伊澤得意地說著,從自己包袱裡又摸索出一個連著頭帶的護目鏡,那個護目鏡對於王豐陽來說,可謂是非常眼熟了。
對,那是伊澤在遊戲原畫裡戴在頭頂上的那個護目鏡。
“從哪兒得來的?”
王豐陽好似不經意地問起。這種問題,伊澤倒是不介意與王豐陽分享
“就知道你會這樣問,怎麼樣,看我這護目鏡很別緻是吧,它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得來的。”
“看上去……不怎麼值錢的樣子。”
王豐陽直話直說,伊澤自然也是笑了起來,與王豐陽勾肩搭背
“嗨呀,這當然的啦,誰都看得出來,我又不是傻子,真要值錢的東西我還會戴在身上啊,但是對於我來說,這護目鏡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怎麼,很有紀念意義?還是說,你這護目鏡上面藏著什麼小秘密?”
王豐陽自然而然的問起。
這趟探險旅途才剛剛開始,路上難免無聊,伊澤也不吝嗇地給王豐陽說起自己的那些往事。這護目鏡是伊澤從他父親那裡得來的獎勵,從小時候的伊澤頑皮搗蛋,雖然頭腦聰明,但也因為好奇也闖了不少禍。
小時候的伊澤因為父母不常回來,交由萊米爾家照看,可讓萊米爾舅舅操了不少的心。
後來因為給伊澤報了不少補習班、興趣班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家教課,雖說錢也花了不少,但也終究能讓萊米爾家裡落得一個清閒。
伊澤學得很快,有些時候,不是上課不見人影兒,就是老師教不下去……
這些都跟護目鏡沒有什麼關係,這護目鏡是他父親給他的一個普通物品,
僅此而已。
在伊澤的父親最後一次外出探險的時候,伊澤與父親約定好,如果伊澤什麼時候能獨當一面了,父親就會把自己珍藏的護目鏡送給伊澤。
但那一次,父親與母親一同外出,去了半年之久……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有什麼訊息嗎?”
伊澤時常會向舅舅問起,但舅舅忙於自己的事業,沒有閒心專門去操心。
直到十多年過去後,伊澤長大了,從諾克薩斯南下的古恕瑞瑪邊境那裡寄回來一封信件,外加一個物件。
那個隨信件一起寄回的物件就是現在伊澤手中拿著的護目鏡,信件中,是父親的筆跡。
‘致-親愛的伊澤
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不要驚訝,也不要傷心,考古學家的身份帶給我很多自豪,榮譽不算重要,只是因為我熱愛這份事業,就像我熱愛著你。這是一次最為艱險的旅途,我跟你的媽媽會去往恕瑞瑪,有可靠訊息稱,在納施拉美附近、接近已隕落千年的飛昇圓盤附近,有一帶地域下,掩藏著古恕瑞瑪的帝王墓葬。
不知道這次的旅途是否成功,但這一路至少不會那麼順暢。
這封信算作一個訊號,當你收到的時候,伊澤,我的孩子,我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但只是作為一個訊號,並不代表著永別,伊澤,關於你未來的道路,如果可以,我與你的母親一致決定,希望你不要涉及考古學家的領域,更不要為了找我們而來恕瑞瑪赴險。
如果可以,我們唯一的孩子,伊澤,我們留了一大筆資產給你的舅舅,萊米爾教授會替我們照顧好你,無論你將來有怎樣的成績,也不用擔心你的未來會多麼輝煌、多麼糟糕,
希望我們永遠不會成為你人生路上前進的負擔。
——****。’
有關信件中的內容,伊澤沒有對王豐陽說得很清楚,只是個大概,也足以讓王豐陽感受到,他的父親是很愛自己兒子的。
同時也感受到了身為父親,沒有好好陪伴兒子成長的愧疚。
“那你為什麼又稱為探險家了?”
王豐陽好奇地問道。
伊澤瑞爾瞥了王豐陽一眼,有那麼幾分不太想解釋,但還是照說
“爸爸說了,不建議我做考古學家,唉,我爸跟我媽,明面上是考古的,但實質上的活計我又不是不明白,盜墓的手段我可從他們的筆記中學到不少。
但我成為探險家,一來是隨了他們的願,二來,這樣就可以更多更有理由外出。
這次,我也有足夠的理由外出,且這次的目的地,剛好是和你在一起!”
“古恕瑞瑪、帝王陵墓——失落的耐祖克,對吧?”
王豐陽率先直白的說出了伊澤的最終目的地。
這算是又給了伊澤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去!你是什麼神仙,連這都知道?我說,這種資訊我可是沒有寫在探險手冊上的,嘿——”
伊澤挽起胳膊搭在王豐陽肩頭上,一臉獻殷勤的模樣
“給我透露一下唄,你是怎麼知道的?”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