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
騎兵領隊的那個壯漢,他的身體從胸膛位置開始,由內而外翻裂,眨眼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頭虛空怪物!
形似水母一樣的怪物,那個虛空怪物快膨 大之後,胯下的馬兒受驚嚎叫,但還沒嚎過兩聲,虛空水母身下的觸手將馬兒層層纏繞……
不自覺之中,已經看不見馬兒的表皮,馬匹被纏繞包裹得嚴嚴實實,內部,一點兒聲音都不出來。
很快,一滴滴鮮血從縫隙中滲透出、滴落在馬蹄腳下的雪地上。
難能猜想到,那匹馬已經死了,估計身軀已經被觸手扎穿成不成樣的篩子,才會在之後的滲血如泉一般流淌出。
王豐陽沒有動手,
僅僅是一個眼神,有敵對意向的生靈,在眼神對上的那一個瞬間——
“啊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我、不啊啊!!——”
部隊之中,詭異的景象四處生,莫名其妙的,左右前後都不時有同胞變成虛空怪物。
在他們還沒有完全成型與適應之前,其餘身旁的阿瓦羅薩戰士們,……他們不得不痛下殺手,用手中的武器,手刃自己曾經的同胞。
“……安息吧,我會替你報仇!”
他們咬牙切齒,武器上沾染了兄弟的鮮血,奪目更向施罪者——王豐陽!
王豐陽已經不屑於再去多看他們任何一眼,雙手自然垂落,輕輕閉合雙目
“算是我給你們的一個小小教訓,再次僭越,我不會像這次一樣寬容。”
說完,王豐陽打算離去,但事情沒有那麼如願的結束,
周圍,龍禽部隊將王豐陽圍了起來。
“你哪兒都不能去,如實交代,虛空監視者怎麼樣了?!”
空戰部隊的領隊大聲質問,由於渾身穿戴著厚重的盔甲,頭上也帶著頭盔,難能看見這個吼叫的男人臉上是怎樣一副表情。
王豐陽聽出了,他質問聲中有那麼一絲絲顫抖,
呵呵,他在害怕。
時間久了,就會顯得無趣,不要打擾我的行程,懂事點兒多好?
“虛空監視者,噢,你說那個大眼珠子麼,它已經死了,被我吃掉了。”
“荒謬!!”
空騎領隊怒衝冠,但在王豐陽看來,更像是刻意這樣大吼大叫,讓憤怒的情緒蓋住他恐懼的陰影。
他應該也看到了吧,怎麼可能看不到呢,場下那些地面上的騎兵部隊,他們噁心的慘狀,亂成一團、慘不忍睹。
而他們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外來攻擊,真要說這種侵襲從何而來,只有一種可能——全因王豐陽,這個白衣少年的一個眼神。
“我不想說廢話,讓,就是活路,不讓,我就踏平弗雷爾卓德。”
王豐陽說得沒有一丁點兒感情。
外表是人,說是人類,只不過是看著像人類一樣的機器,無情、無理無念!
空戰領隊意識到自己的呵斥並沒有任何威嚇的效果,自己已經失去了主動權,是否要開戰……空戰領隊沉默一陣子後,扭頭往地面上看去。
他在尋找艾希的視線。
這一切都亂了套,完全沒有按照戰母的策略方向展,與其說偏差,倒不如說完全不同,虛空監視者消失,轉而有了更強大的物件擺在眼前。
不過好在現在有選擇,是成為過路者,還是成為敵人?
‘敵人?不,我們根本沒有作為他的敵人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