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7月26日早上7點,在碼頭附近小樓裡,立德哥給我們送來了早餐。
大家吃完早餐後,董軍和黎小虎負責在屋裡留守。
我、小達和歐陽風行等三人,帶上立德哥為我們準備大6證件,以及隨身的武器、現金和特殊工具等,我們跟著立德哥的車輛去那所大學做訪問和調查了。
在車上,我們三人進行了分工,我負責問話,小達和歐陽負責錄音和照相等。
我們到了大學校園裡,我們在王子文和吳炳輝可能工作的食堂附近停車。
然後,立德哥在車上等著我們,我們三人下車,從容地走進了食堂裡。
此時,這個食堂剛剛過了早餐的時間段,裡面只要食堂的員工們在搞衛生,或者三三兩兩地聚在以前聊天。
於是,我們向著一個身穿中山裝,有點像工頭的中年男子走去。
到了那人面前後,我說“這位大哥!我們是剛剛從唐山來這裡找親人的!我們剛去這裡附近的就業辦公室打聽過!我們在唐山的親人王子文和吳炳輝等兩人,在你們學校食堂做勤雜工!請問他們是在你們這個食堂工作嗎?!”
那個人上下大量我們後,他說“原來我們食堂確實來過兩個唐山過來的兩個小難友!他們確實叫王子文和吳炳輝!原來,他們兩人就在我們這個服務組工作!你們找他們幹什麼?!”
我說“喔!現在,我們那邊災難已經過去了!我們想找他們回家去工作和生活!”
他說“唉!這個兩個孩子是去年9月份之後,在我們這裡工作的!平時,他們兩人幹活很認真、很賣力,而且,他們喜歡讀書,他們還經常去大學的教室裡聽孫不平教授的課!上個月底,孫教授在課堂上亂講話,逮捕了!他們兩人跟孫教授走得比較近,因此,他們害怕受到孫教授的牽連!上個月中旬,他們兩人不辭而別地離開我們食堂,他們應該去其他地方流浪了!唉,他們真是兩個可憐的孩子啊!”
這個人講完話後,他在一個儲物櫃子裡,拿出王子文和吳炳輝在食堂的工作證,並將他們給我。
我看了,這些證件上,確實分別貼著王子文和吳炳輝的照片。
他說“老鄉!這些證件你們留著做紀念吧!也許,不久之後,你們就能夠找到他們了!”
我們結束了談話,走出了食堂。
我們去孫不平教授原來工作的哲學教研室,對孫不平教授的情況進行調查。
我們到了這個教研室,此時,這個教室的主任在裡面值班。
我們以孫教授遠房親戚的身份,向這個主任詢問孫教授的情況。
我說“主任!您好!我們是孫教授的遠房親戚,我們想找他!請問,他住在哪裡?”
他說“喔!孫不平教授在上個月,因為亂講話被警方帶走了!此時,他應該在某某監獄裡服刑吧!如果你們想見他,你們去主管部門申請探監吧,也許,你們還能監獄裡看到他!你們好好勸勸他吧,讓他趕快認錯,不要再胡思亂想,爭取早日得到寬大處理!”
我說“主任!孫教授在學校裡還有什麼親人嗎?”
他說“沒有!他沒結過婚,無兒無女!他是北方人,他在羊城應該沒有親人吧!唉,這個可憐的老頭子,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
談話結束後,我們離開了教研室。
我們上了立德哥的車子後,離開校園返回了我們的江濱住處。
中午,我們回到了住處。
此時,黎小虎已經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安裝好了衛星通訊電腦裝備。
於是,歐陽風行從他的數碼錄音機和數碼照相機裡,取出兩個儲存卡交給黎小虎,同時,
我將王子文和吳炳輝的工作卡等交給了黎小虎。
黎小虎馬上透過電腦通訊系統,將儲存卡的照相及錄音資訊傳送給克里斯他們,並王子文和吳炳輝的工作卡經過電子掃描後,也進行了線上數字資訊傳送。
我們情報傳送結束後,立德哥給大家買回中午飯回來了。
我和立德哥上冼手間時,立德哥告訴了我,賴財德辦公室的電話,並說,今天,賴財德在辦公室上班!
大家吃過午飯後,克里斯他們對情報的甄別結果和指示出來了!
他們讓我們馬上展開對孫不平教授的救援行動!
接到指示後,我、小達、董軍、歐陽風行和黎小虎在客廳裡商量行動計劃。
我說“目前,我們調查行動已經結束了,往下,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如何營救孫不平教授?!這個任務相當棘手和麻煩!我和小達要馬上去聯絡一個監獄主管,我們還要去探監,對孫不平教授進行驗明正身!然後,我們還要商量撈人的具體辦法!”
於是,我和小達出門,立德哥開車送我們到了離住處較近的一個居民區裡。
在這裡,我們找到了一個相當偏僻公共電話亭。
下車後,我和小達向公共電話亭走去,小達負責電話亭外面警戒,我進入了電話亭。
我很快撥通了賴財德的電話。
我說“是賴財德主任嗎?”
他說“是的!你是誰?”
我說“一個生意人!我想跟你談一筆買賣!”
他猶豫片刻後說“好吧!明天下午2點,你到我們辦公室對面的茶樓,我們在那裡談!”
然後,他掛對了電話。
打完電話後,我們返回了住處。
我們回到住處時,董軍、黎小虎和歐陽風行在客廳裡等待我和小達,我們坐下後,大家開始交談了。
董軍說“阿才!找到那個人了嗎?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