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我死了你會如何做?”
容予剛說了一個字,便被綏汐這句質問給弄得一愣。
青年想也沒想便搖頭否認。
“我自是不願獨活。”
綏汐彎著眉眼笑了,清麗的面容好似迎風盛放的花葉美好。
“既然如此,你還顧忌什麼?”
“我死了,你償命。”
“你不欠我什麼。”
她說的很明白。
這是她自己做的決定,她相信容予不會傷害她的同時。
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要是容予真的失手殺了他。
息風在,他自戕也不會獨活。
雖然很殘忍,卻會讓容予不顧及那麼多。
心裡也會好受些。
青年完全被綏汐這一套強悍的邏輯給震驚了。
“……你莫要胡說,你會活的長長久久的。”
“那自然更好。”
綏汐笑著伸手挽住了容予的胳膊。
“我們都會活的長長久久的。”
少女的柔軟貼了上來,他覺得渾身都像是觸電一般。
容予僵硬著身體,在還能夠剋制著沒有失態的時候。
他艱難地推開了綏汐。
“殺欲還好,黑燁能幫我束縛住些許。”
青年舔了舔乾澀的唇瓣。
“可是我對你……”
“毫無抵抗力。”
“……其實你溫柔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
容予一驚,他怔怔地看著有些不好意思捂著臉的少女。
她很是忸怩做作地扭了扭身體,臉上一片緋色。
“你,你之前不是死活不願意我碰你嗎?”
“那是之前我沒被逼到絕路。”
少女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現在這個情況哪個正經修者敢要我?又有哪個修者能夠給我庇護?”
“反正都是要結道侶的,我雖然尚不知情愛,但是思來想去我和你也是可以繼續將就著過的。”
她抬起手想要拍一拍容予的肩膀。
想到了現在自己對於對方可能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藥,碰不得。
於是收回了手。
“以前是我太作了,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總覺得處著不成就斷了再去另尋新歡。”
“是我不對,我檢討我反省。”
“予兒,咱們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
綏汐說到這裡,抬起手撓了撓面頰。
眉眼之間不僅僅是做作的羞赧,還隱約有興奮之色。
“不過房.事的話,咳咳,還是儘量要剋制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