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一個事情。”
“你之前還沒入道前便那般喜歡他,這無情道修成的劫數若真是個情劫……”
“我怕你的情劫,可能就是他。”
綏汐一怔。
這話她之前聽容予說過類似的,只不過自己是他的情劫。
這件事綏汐並沒有與少年說,她紅唇微抿。
少有的有些心悸。
“哪有這般巧合的事情。在一個人身上栽了一次了也有些抵抗力了,再喜歡上的話怕是不能了。”
“也是。”
綏沉順著想了下。
“畢竟阿姐是個喜新厭舊的人。”
“……”
這話說的一針見血,她還真不好反駁。
“而且現如今不是考慮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
少女想到了什麼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關鍵是我現在想斷也斷不了。”
“你是不知道一月之前我提了斷關係的時候他的臉色有多可怕,猝不及防就是一道驚雷落下來。”
“……小孩子嗎?感情的事情最是講究一情我願,他這麼做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嗎!”
綏汐擺了擺手。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他倒是不會對我做什麼,我就怕我斷了去另尋新歡的時候。我這新歡還沒處熱乎就被他用雷給劈死了。”
“好好的處個道侶而已,這背上一條人命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那便再等等吧。”
少年聽著也覺得容予雖然做不出這般劈死人的事情。
可若是那威壓落在人身上,神識探入,身心折磨一番也差不多了。
容予平日裡待人再溫和,那也是全修真唯一一個達到羽化之境的大能。
誰和他對著幹也不會落到什麼好處。
說到這裡,兩人又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最後幾乎同時的,一切想說的話doi歸於了兩聲長長的嘆息。
“算了,不聊他了。”
少女將一旁快涼了的茶水端起來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對了阿沉,你想要這一次蓬萊的靈寶嗎?”
“還好吧,如今還不知道那靈寶是什麼呢。”
綏沉對這些靈寶什麼的並不感興趣,這不重物慾的一點也和顧長庚很像。
再加上這些年容予每到他生辰時候都會派人到崑崙給他送東西,大大小小的靈寶還有品階極高的丹藥。
這麼多他都堆在庫房裡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蓬萊這個靈寶了。
“怎麼了?阿姐可是想要?”
“嗯。我們劍宗一位長老之前送了我一塊上好的靈玉給我做劍穗。我想著這一次若是能拿到這靈寶便用這個還他。”
“不過依我的修為可能不成,我想與你一起合作。”
少女並沒有說那個長老的名諱,不過綏沉卻一下子便猜到了那人是塵淵。
“巧了,他也送了我一塊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