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的是姜柒魚的心聲，不能表現出來。
再次進警局，就看到姜四海從審訊室出來了。
他捏了捏眉心，“他的嘴很硬。司機招供的事情他都不承認，堅稱自己只是讓司機把人送走，並沒有讓他殺人！”
如果他這都不承認，就更不可能承認他自己教唆姜子苒殺人了。
那麼定罪最多隻能按照非法囚禁他人來定。
這個罪名無法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姜四海接著道：“不過我讓人去找司機的行車記錄儀了，他的行車記錄儀如果是開著，就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這種的可以作為直接證據。”
如果教唆殺人成立，判刑至少是三年以上。
姜柒魚點點頭，“可他不止犯了這些事情，等一下再問，說不定他忽然良心現全部招了！”
瓜子瞬間明白過來，「宿主，你不會是打算買真話道具吧？我就說你為什麼剛剛吃瓜那麼敬業！」
姜四海不太相信像顧子鬱這種病態的人還能良心現。
他拿到了司機的行車記錄儀，在其中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
能從行車記錄儀的錄音中聽出來，司機很是詫異，“確定是把人推下山崖嗎？”
司機開的是擴音。
顧子鬱的回答很清楚，“對，一百萬。”
姜四海很高興，這是鐵證了，顧子鬱不認都不行！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
再次進到審訊室，他問什麼，顧子鬱就答什麼，沒有絲毫的隱瞞。
他說姜子苒太沒用了，一點事情也做不成。
他說他討厭姜家所有人，討厭孟岐宴，討厭和姜柒魚關係好的人。
他想讓這些人死。
姜四海想起剛剛姜柒魚說的話，問道：“那你還犯過什麼罪？”
他想了想回答道：“誘導人自殺算嗎？我之前誘導過三個人自殺！他們太喜歡我了，喝醉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用言語狠狠的刺激他們，我告訴他們，如果真的喜歡我，就用自殺證明給我看！”
“他們幾個人真傻，真的做了，有一個男的跳樓了，一個男的在路上跑向大卡車。”
“對了，還有一個女的，她割腕自殺了。”
“因為有了這些人的獻祭，我才能夠滋養嗶嗶嗶……”
顧子鬱想說滋養自己的系統和供養給姜子苒的那個衍生系統。
但是這句話落在了姜四海的耳中被嗶掉了。
姜四海擰眉。
看樣子有些事情他說不出來。
但這不影響定罪。
數罪併罰，顧子鬱這是要把牢底坐穿！
等顧子鬱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說了的什麼。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喚自己的系統，想問問怎麼回事。
但是他的系統消失了。
嗯，屬於他的氣運，已經完完全全的沒有了。
他緊緊盯著一面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