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別嚇我!
是個人!
死人?
沒孃的孩子沒人愛,野草一樣自由生長,從小膽大。
有了空間後,如脫了韁的野馬,更是膽大如天。
自此,仗著有空間,到處自駕遊,野外攀巖、野外生存……但還從未遇著死人,白芷頭皮一陣麻,緊張地嚥著口水。
一頭青絲長與墨黑色外衫交錯,隨海浪自由擺動,明見袍子裡的白衣裡衣頸部上有幾道淡淡的血跡。
“hi,你是誰?”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呼呼……
一陣陰風吹來,全身一陣涼,
哎呀,我的媽呀。
雞皮疙瘩掉滿身!
白芷一個箭步馳向岸邊,後怕的直拍胸口。
那啥,好像是自己嚇自己。
夕陽西下,遠處海際線一片金黃的餘暉,海風四起,
那陣陰風……
不,那是海風。
果然見海風一陣一陣吹過,周圍的樹木在風中婆娑起舞,海浪擊打岩石咯吱嗚嗚的亂叫。
四周的光線慢慢暗沉,又一陣海風吹來,冷,冷嗖嗖的,白芷的身體抖了一抖。
調動靈魂深處的空間,從空間裡拿出一瓶二鍋頭,猛灌一大口。
舒服!
勁辣!
暖!
那是個人,可能是個活人?
不,是個死人!
不管他!
不,可能是個活人!
內心的兩個小人不斷在吵架,吵得白芷煩悶的在沙灘上來回的渡步,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二鍋頭,在猛灌幾大口,壯膽。
悄默生息的,一點一點靠近,約有三米遠。
“你受傷了嗎?我可以救你?”
“你能聽到嗎?你好歹動一下?回一句?”
“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這荒山野島,可就我一人。”
沒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