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好好享受

“這……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是池翾沒有死還是你沒有救他?”

“可我真不是什麼少主啊?否則我會為了五百兩跟你們做那樣的交易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貪玩跑出來的?”

“若是這樣,我現在已經被抓回去了,哪裡還能在這裡找你要錢?”

薛飛逸思索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既然如此,秋染就跟著本少爺吧!別區區五百兩,就是五千兩,本少爺也願意為你花。”

虞魚也呵呵的笑了兩聲“如果我不呢?”

薛飛逸突然欺身上來,把虞魚壓倒在旁邊的軟榻上,對視著她的眼睛,“你什麼都沒用,不管你是不是無影樓的人,本少爺今要定你了?”

墨香樓的雅姬他吃不到,難不成連眼前的這女人也吃不到嗎?因為這個女人他可被上頭罵慘了,派人暗中盯了那麼多,今終於逮到了機會,他怎能不好好洩一番,等吃完了,再交上去領功,一雪前恥……

“你就不怕無影樓的人殺了你嗎?”虞魚豁出去了,即使毒身亡,也好過被人凌辱,突然想起無患子把將她的經脈全部封鎖,即使強行調動真氣,也無法衝破達到掌心,只能憑藉本事的力量去推開薛飛逸,欲趁機逃出船艙。

“這麼你承認了,那本少爺更加不能放過。”薛飛逸根本沒把她的逃跑放在眼裡,一個閃身就將她抓了回來,跟她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等你真成了本少爺的女人,無影樓哪裡還捨得殺了本少爺……”

“既然落到本少爺的手裡,何不好好享受……”

“本少爺過,很會疼女饒……”

不堪入耳的話不停的往虞魚的耳朵裡鑽,她第一次體會到沒有武功傍身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只能憑著本能的力氣躲避著……

薛飛逸很快失去耐心,再次將她壓倒,正準備往她臉上親去時,突然驚恐的彈跳起來“你……你的臉……”

虞魚縮到角落,摸了摸自己的左臉,原來在剛才躲閃的時候,蹭到了左臉,易容的麵皮皺了一塊,她索性將整塊麵皮撕下,露出本來的面目,似是鬆了一口氣道“我就是長成這樣,怎麼嚇到薛少爺了?”

“你真的毀容了?”薛飛逸驚魂未定的問道,瞥向她左臉的眼眸猝然變冷,溢滿厭惡之色。

“是啊!”虞魚強忍著越來越明顯的不舒服,撫摸著自己的左臉笑道“一直用易容術遮蓋著罷了!”

薛飛逸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怒瞪著她道“即便如此,本少爺也要抓你回去……”

他話音未落,船艙猛烈的晃動起來,一道白眼赫然出現,衣袖一揮將衣冠不整的虞魚捲入懷中,緊接著是勁風劃破空氣和一聲怒斥,“駱邑侯的女人你也敢碰,本公子送你一扇降降溫……”

薛飛逸受了一掌,吃痛站起來,與白影在船艙中展開了奪人之戰。

白影一手摟住虞魚,一手抵擋著薛飛逸的攻擊。

虞魚被她帶著轉來轉去,頭抵在他的胸前,她全身都在抖,忍耐已經到了極致,意識卻還清醒,瞥見手持摺扇白衣男子的側臉,心跳不由得加快,最後被熟悉的黑暗壓下來,昏了過去……

夕陽西下,微風徐徐。

山谷裡的金燦燦的野菊開得正好,淡淡的花香隨風飄進了矗立在花叢中的木屋裡。

虞魚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祥和。

這一覺她睡得很香,很舒服,有種時候在白玉山莊午睡之後的感覺,好像是在做夢,卻又十分真實。

她轉動著眼珠環顧著四周,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屋子是用木頭和竹子搭建的,十分空曠,只擺放著一張她正躺著的竹床和一架古舊的長琴……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慵懶的照進來,秋蟬正有氣無力的鳴叫著,還有風吹過花木草叢的聲音,喚醒她的野菊香味……

她坐起來,靜靜的感受了一會兒,確定這不是夢,才起身往外尋去……

木屋的大門敞開著,一眼就能看見外面的那一大片野菊,木屋門外有三尺多寬的廊道,用木欄杆圍著,只留了一處出口鋪設了七八級臺階,臺階下面是一塊青石空地,幾株木芙蓉在空地與野菊地相加之處歡快的綻放。

虞魚一出門,就看見夕陽斜斜照耀著芙蓉樹,芙蓉樹下一男子背對著木屋負手而立,男子白衣勝雪,如墨的長披散在身後,還帶著微微水汽,似是剛剛沐浴歸來有種不出的閒適……

這世間除了高靜流誰還有如此仙姿?

虞魚站在廊道上看得入迷,竟有些不忍打破這副畫面。

手不自覺摸向自己的左臉,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體會,想起畫舫上,她被強勢護在懷裡,額頭抵在他的胸前,聆聽著他的脈搏,感受著他的溫度,臉頰開始熱起來……

“丫頭醒了?”清新的聲音響起,他轉過身來衝她一笑。

虞魚回過神先是一愣,繼而意外道“怎麼是你?”

“你以為是誰?”池翾很奇怪,邊向木屋走邊問“看見是本侯讓你失望了?”

虞魚搖頭,“不是的,我以為是高公子呢?”又低聲自語道“明明是高公子救了我怎麼變成了駱邑侯?”

“是高靜流救了你。”池翾在木臺階上坐下,望著她臉上尚未褪盡的紅暈調侃道“你準備以身相許嗎?”

虞魚也在木臺階上坐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胡什麼啊?我是有婚約在身的。”

池翾不以為意,“那又如何,你可以移情別戀啊!”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虞魚揶揄道,跟池翾在一起久了,現他並沒有那麼在乎尊卑,和他話越隨意,他好像越高興。

“我哪樣了?”池翾撇撇嘴,並沒有生氣,又道“你敢保證你師兄不那樣嗎?”

“師兄才不是呢?”虞魚最討厭聽他詆譭韓震,可他偏偏逮到機會就要,又瞪了他一眼後,才問正事“這是哪兒啊?我們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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