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翾頓時腦子一片空白,一股熱流叢丹田躥起,直衝腦門。
他也中了催情花毒,進門時秦戩的屬下給他的那粒藥丸就是,他是整粒吃進肚子裡的,比虞魚的來得更直接更猛烈……
他很想不顧一切的將纏在自己身上又摸又啃的人吞進肚子,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
他一把推開正在解自己腰帶的人,大口喘息著,摸出腰間那粒能借百毒的凝香塞進虞魚的口中,“吃了它,坐下運功!”
虞魚一滯,只覺有什麼東西在喉嚨融化,眼前的水蜜桃消失了
緊接著,蠟燭被吹滅,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剛才那個很近又很遠的人再次話“出去,別看,別聽!”
虞魚沒有動,明臺卻清醒了些許,體內的燥熱也要退潮之勢。
“求你了,出去!”哀求的聲音隱忍出。
虞魚還是沒有動,因為她全身軟根本沒有力氣出去。
不消片刻,床榻那邊有奇怪的擼動聲合著男饒粗重的喘息響起,她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驚訝得更加挪不動腳……
那些聲音就像魔咒一樣傳進她的耳朵,敲打她的心臟,她的呼吸越來越急,臉頰越來越熱,心裡人交戰,只能愣在原地,聽著那些心痛著,羞惱著……
似乎過來很久,男人出一聲低吼,那些聲音隨之停止,房間裡瀰漫著曖昧的味道。
虞魚深深鬆了一口氣,這才覺自己穿了件溼答答的裡衣,玉臂香肩全都裸露在外面,燥熱褪去後,好冷!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找件衣服穿上時,那些奇怪的聲音又開始了,她只好停在原地繼續忍受煎熬。
如此反覆幾次,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外面的色已開始泛白。
藉著微弱的光線,虞魚瞧見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幫縮成一團的人蓋上杯子,抱著自己丟了一地的衣服衝出了房間……
聽雨軒裡,進過一晚上的談判,秦戩終是服高靜流考慮與他合作,然後給了他們一個地址和一把鑰匙。
高靜流和韓震拿著鑰匙找來時,就見虞魚魂不守舍的坐在院子裡淋雨。
“秋染,你沒事吧!”韓震心疼道。
“先帶進屋!”高靜流道。
虞魚這才看清兩人,一愣,他們兩個怎麼來了?
“韓震,高公子……”
她垂眸紅著臉,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只見高靜流大手一揮,瞬間變成無患子的臉,“吳……吳先生?”
“是我!”無患子道,昨的確他扮成高靜流的模樣與秦戩談判的,握住她的手腕把脈後,問“侯爺呢?”
虞魚朝裡面的屋子看了一眼。
無患子大步走進去,片刻後出來,對韓震道“麻煩冷統領先帶她回去!”
“侯爺他……”韓震有些擔心。
“他睡著了!”無患子道。
韓震點頭,拉著虞魚離開了民宅。
“走了,你可以出來了!”無患子朝裡面喊道。
池翾靠在門框上,有氣無力的問“姓秦的究竟要什麼?”
無患子丟給他一粒解毒丸道“沒有問出來,只要做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