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因為萬人屠成型而積累起來的烏雲頓時彷彿被一隻大手撥開。
而月光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如同一盞大燈掛在天空之中。
聖潔的月光灑在了謝斌的身上。
謝斌身上飄起了一道道黑煙。
“臭婆娘，找死！”謝斌狂吼一聲，他直接拿著萬人屠衝了上去。
寒月秀手一捲，一根大概一公分長的銀針握在了手中。
武器一寸長一寸強的說法，在這時候彷彿失去了效果。
縱然寒月手握一根銀針，在面對萬人屠這絕世兇器之時，卻一點都沒落下風。
謝斌的刀，速度很快，但是寒月卻也能憑藉手中的銀針做到滴水不漏，讓他根本一點突破的機會都沒有。
“小月，這寒月教主的實力，你能看出深淺嗎？”陳思南看著兩人的戰鬥，一邊的萬人屠刀靈，已經達到了聖境，這寒月教主和他的對戰之中，竟然還能堪堪佔得上風，難道寒月也是聖境不成？
蘇小月自然也能大概猜到陳思南的想法，開口說道：“這寒月教主很厲害，但是應該還沒有達到聖境才是。”
“沒有達到聖境？”陳思南愣了愣：“沒有達到聖境的人，也能和聖境的強者對戰嗎？”
這個說法，有些打破陳思南對於力量的理解。
蘇小月搖了搖頭：“陳公子，雖然那萬人屠和我一樣，都達到了聖境，但是達到聖境的人或者妖怪，也是有強有弱的。”
“就好比我來說，現在除了妖像聖影這一神通之外，恐怕根本不能施展出其他可以說是聖境的神通。”蘇小月開口說道：“再說那萬人屠也是差不多的，僅僅只是因為殺氣太過於濃厚，量變產生的質變，堪堪達到了聖境。”
蘇小月說著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就像那寒月剛才說的，我們這樣的，說是偽聖境界更加合適一點，和真正掌握大神通的聖境強者比起來，差得很遠。”
陳思南微微點頭，關於聖境的妖怪，他也見得不多，一個就是七大聖之一的鵬魔王，即便是實力被壓制了一大半，依舊能夠全滅明教和六扇門所有人員。
真可謂是一代絕世妖王。
如果不是玄奘的殘魂使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使用出來時間靜止，恐怕自己的小命早就交代在了他的手裡。
還有一個就是鎮妖塔第十層裡面的樹妖。
它的實力雖然可能比不上鵬魔王那般，但是相比起蘇小月和眼前這謝斌表現出來的樣子，不知要清楚多少。
甚至陳思南感覺，謝斌和蘇小月這樣的偽聖境的妖怪，有幾十個聯手，也未必能是那樹妖的對手。
當初那漫天的樹根和恐怖的威壓，陳思南現在依舊是記憶猶新。
“小月，當初你不是已經達到了聖境了嗎，為什麼會跌落到這什麼偽聖境啊？”陳思南疑惑地說道。
當初獨天魔尊明確的說了，蘇小月真正掌握了蘇妲己傳承的時候，他都對付不了。
蘇小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和心魔有些關係吧。”
“額，但是度過了心魔，不是一般都實力大增嗎？怎麼會反倒是減弱了？”陳思南皺著眉頭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
“難道是因為借用了靜心神草幫助的原因？”陳思南想了想又感覺不對，在古時候，借用靜心神草度過心魔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聽說有這個副作用啊。
突然間，陳思南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當初給蘇小月吃的靜心神草，好像並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