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準備離開,卻被一把拉住。
“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思念亡者沒有錯,正因為我們還活著,才能思念他們!我不想再看到身邊有人隱藏自己的悲痛了,德米特里先生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你也認識德米特里嗎?”
娜塔莎略帶抽泣的問。
“老實說都沒怎麼說過話,但我能看出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真的。娜塔莎…殿下,我知道您最近為了融合進我們在努力,但這不代表您需要強打精神隱瞞任何感情…奧西里斯號上有一個專門的悼念室,每到友人的忌日,都會有人去那裡祭奠。如果你不介意,我這就找人去在那裡登入德米夜裡先生的名字與影像,您不必再偷偷思念他。”
娜塔莎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金男人,甩開巴特士的,扭過頭輕聲說道:
“謝謝…”
…
林奧一離開,就到處找人問華沙號的船長迪亞士被運到哪裡救治,問了一圈得知司馬茜去殖民衛星內部的一家醫院採訪倖存者了。林奧給司馬茜打電話獲取了那家醫院的地址,和安東士彙報了一下就進殖民衛星內部找那家醫院了。
負責救治華沙號船員的醫院只是商會內部的職工醫院,突然多出來2oo多個病人讓整個醫院都陷入混亂。林奧在醫院裡打聽了好幾次才得知了星盟少校迪亞士所在的病房,趕過去才現司馬茜被擋在了門外。
“林奧?你還真來了啊。”
“我有些在意的問題想問迪亞士船長…能見他們?”
司馬茜撇了一眼擋在病房門口的星盟大使館派來的保安人員,顯然要見人必須過他們這一關。林奧硬著頭皮走過去說:
“你好,我是奧西里斯號的駕駛員,參與了華沙號的救援行動,能讓我見見迪亞士先生嗎?”
“不行,現在任何人都不能打擾病人。”
“麻煩你和他說,我和朱尼爾交過!”
保安聽到朱尼爾這個名字後猶豫了一下,示意林奧稍等,請示後便給他放行了。
見林奧進去,司馬茜想要混水摸魚溜進去,卻被保安攔住了。
“可惡!”司馬茜罵道。
林奧走進病房,現病房裡躺著一位臉色明顯營養不良但還是身材健碩的迪亞士少校,和一位似乎是在記錄迪亞士的口述內容的西裝男。看到林奧進來西裝男並沒有離開,留下來記錄林奧與迪亞士交談的內容。
“謝謝你允許我進來,迪亞士船長。”
“你叫什麼名字?”
“林奧。”
“你說你和朱尼爾交過?你殺了他沒有?”
“沒有…他跑了,但我重傷了他的體!”
迪亞士從鼻息裡噴出一股氣,似乎是在為朱尼爾沒有死而生氣。
“謝謝你,朱尼爾很狡猾,你不把他打跑,恐怕我和船員們也難得救。對了,你特意來見我,是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想了解朱尼爾的事情。”
“為什麼?”
“我想了解他,好下次幹掉他!”
“你以前認識他?”
“不,但我們都是駕駛十劍系列體,我對他將十劍交給her這一行為感到憤怒!”
迪亞士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他的面相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好戰。
“可以,我告訴你朱尼爾的資訊。朱尼爾和他的父母從非洲偷渡到伊甸,但他的父母卻被星盟的衛兵殺死了,我看他孤苦伶仃挺可憐,就把他帶到了軍隊。沒曾想他在駕駛上很有天賦,我這才將十劍號交給了他。至於他為什麼會背叛,可能他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父母的死吧。雖然成為了星盟的戰士,但內心裡一直想報仇。抱歉…我應該告訴你更多十劍號的事。號刑天是擅長宇宙戰的體,它的主體可以變形成戰鬥,而四肢則是無人僚,僚都攜帶炮槍,還能裝備鐳射步槍等武器。在宇宙,刑天就像是難以琢磨形狀的死神,而狡猾的朱尼爾駕駛他,讓這臺體更致命了。”
“他有弱點嗎?”
“恐怕沒有,刑天分體時可以從各種角度偷襲對,不分體戰鬥力也很強。我曾經在一次模擬戰,讓八臺救生員與朱尼爾對戰,結果是朱尼爾完勝。”
迪亞士思考了一下說:“嗯…仔細想想,刑天也不是完美的,完全分體後本體戰鬥力不強。而分出去的四肢只能按照電腦模擬的規劃行動,老練的駕駛員還是能對付的了的。不過,既然你打敗過朱尼爾,這些你也現了吧?”
林奧點點頭,這次專程來問,確實沒問到什麼價值大的情報。
“還有一點!”
迪亞士突然強撐身體站了起來,按住林奧的雙肩說:。
“朱尼爾是左撇子,但他自幼對此感到自卑,強迫自己變成了右撇子,這使得他在用右射擊時精度不高,你下次遇到他,可以試試從他右的方向起攻擊!拜託了,雖然我一直把朱尼爾當成乾兒子,但他所做的事不能原諒,替我幹掉他!”
林奧用力點點頭,迪亞士這才回到床上躺下,語氣恢復平靜的說道:“這次我們得以脫身,多虧了奧西里斯號的幫助。原本我就非常傾佩薛帕德少將的為人,現在我對他更是有感激之情。請你幫我轉告給薛帕德少將,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迪亞士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傾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