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瑤蘭主動摟著劉益守脖子深深一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分開。
“昨夜的你,真是美極了。”
劉益守咬著崔瑤蘭的耳朵說道。
要是沒情商的肯定會說“你昨晚在床上可真是夠騷的,還世家女呢”,但劉益守絕對不會說類似的話,太羞辱人了。
雖然他完全接受妾室們房事時“釋放天性”的表現,但事後絕不會拿這些事情揶揄對方。這也是為什麼劉益守妾室眾多,卻都對他發自內心尊重的原因。
尊重從來都是相互的。
“那你今晚一定要好好把妾身看清楚才行呢,要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崔瑤蘭微微一笑,嬌羞中帶著大膽的魅惑。她眼波流轉,如蔥的食指點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輕輕按在劉益守的嘴唇上。
可惜還要辦公,要不然劉益守真想現在就想把她“法辦”了。估計崔士謙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那平日不苟言笑,鬱鬱寡歡的妹妹沒幾天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正當兩人調情的時候,書房門外傳來一陣刻意的咳嗽聲。
崔瑤蘭心領神會,突然猛親了劉益守的嘴一下,隨後掩嘴偷笑跑開了。劉益守整理了一下衣衫,語氣平淡威嚴的說道:“進來吧!”
“主公!”
“主公!”
獨孤信和沙雕王斛律羨一起進來了,拱手行禮之後,嗅覺靈敏的斛律羨聞到劉益守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卻是沒有吭聲。
“來,坐。你們一路辛苦了,先好好歇兩天再說。”
劉益守讓二人落座,親自給他們倒酒。
“主公,襄陽東北,局勢崩壞,沔水(就是漢江在這一段的稱謂)兩岸,皆為達奚武部所略。我們退出始平郡後,他們馬上就接管了縣城。如今對方兵馬可以隨時進發南陽了。”
獨孤信憂心忡忡的說道。雖然他很不理解為什麼劉益守一定要讓他們退回襄陽,但考慮到這位一向都是謀定後動,套路層出不窮。獨孤信非常聽話的立刻帶兵撤離,如今已經安全返回襄陽。沒有折損一兵一卒。
“如今南陽的局勢發生了新變化,簡單的說,就是賀拔嶽與高歡,很可能在南陽這裡惡戰一場。假如我們擋住了他們進軍的路線,這等於是在幫崔士謙,甚至是在幫高歡。
如今你們回來,讓士卒們養精蓄銳,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明白了。一切聽主公號令。”
獨孤信拱手說道,一句廢話沒說。
“對了,上次說定娃娃親的事情,這是我家女兒的生辰八字,現在交給你了。”
劉益守從袖口裡摸出一張摺疊好的紅紙,遞給獨孤信。
原來你還沒忘記這件事啊!
獨孤信面色古怪,老實說,好長時間沒聽劉益守提起,他都要忘記這件事了。
“屬下去找找看,沒帶身上。”
獨孤信尷尬的說道。
“沒事,這段時間我都在襄陽,你別忘記就是了。”
劉益守不以為意的說道。
獨孤信大窘,連忙抱歉告辭,估計是回去找兒子獨孤羅的生辰八字去了。
等獨孤信走後,劉益守看著斛律羨詢問道:“賀拔嶽的人馬如何?”
這次斛律羨帶著斥候隊去試探達奚武麾下那些人的虛實,劉益守很關心對手的實力,畢竟,沒有從來沒有交過手,不知道深淺如何。
“非常難纏,絕不在高歡麾下精銳之下。”
斛律羨一臉肅然的說道。如今沙雕王的名號已經傳開,他在斥候隊裡面是一哥的存在,自然也不會拒絕這個綽號。
“都是精兵啊……這可就麻煩了呢。”
劉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這次賀拔嶽可以說精銳盡出,我們抓了一個斥候,審問後得知,今年關中大旱,成片成片的土地裂出大縫,顆粒無收。要是不來搶一波,估計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斛律羨得到了第一手的訊息,賀拔嶽或許會掩飾什麼,但下面計程車卒則一定不會。
“好了,去歇著吧,一路辛苦了。”
劉益守拍了拍斛律羨的肩膀說道。